陈迦朗狐疑的看向谈议手指的地方,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可仔细琢磨却发现哪里不对了。警署所贯通的格斗模式是以制服犯人为主,出拳讲究的是巧劲儿。并且在确认已经将犯人制服后,就不会再继续攻击。可根据病历上写的,这几个毒贩身上除了蛮力为主的压迫伤之外,造成不同程度脑震荡的因素是后脑勺被迫受到磕碰。

    就像是被人一拳打出后,磕到了地上。

    不知怎么,陈迦朗不自觉联想到了警署和贝尔彻达成的合作,眼神沉了沉。意料之外的没在深究,只是将病例随手合了起来。

    “先把炸弹客的信息问出来。”

    从警署出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钟晚今天是坐沈则的重机去的学校并没开车,现在只得掏出手机准备叫个车。

    一辆黑sE的卡宴却缓缓停在了她面前。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是沈昼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钟教授要搭车吗?”

    钟晚一愣,扫眼警署四周空旷的环境,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侧首看着身边的人,有些哭笑不得:“拓海的总裁怎么沦落到来警署门口接私活了。”

    男人倾身替她拉过安全带,一GU醇厚的木质调男香罩了上来,将安全带扣进卡槽坐好后,才嘴角浅笑着说:“只接钟教授这一单。”

    沈昼不笑时面sE极冷,再加上他那头美式板寸,和一丝不苟的西装,格外有压迫感。就好像怎么努力都攀不到那种人。可冲钟晚笑起来的时候,眼底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柔和,就好像即使钟晚把天T0Ng穿了,他下一刻也只会真心诚意的说一句“阿晚真厉害。”

    起初年幼的钟晚面对他这副表情,还有些nV孩子家的羞sE,后来看得久了,坦然地多了。

    现在更甚,目不斜视的对上那双温情脉脉的眼睛,钟晚眉梢一挑。

    沈昼有些无奈:“阿则说你今天没开车,回家可能不方便。”

    钟晚这才收回视线,点点头有些意外:“他竟然会让你来送我,真是奇了。”

    男人一滞,转头看着她许久,久到钟晚实在忽视不得的重新望过去。

    “看着我做什么?”

    沈昼长叹一口气,收回视线发动了车,语气有些酸:“……阿晚,偏心要改。”

    莫名其妙被安了偏心名头的钟教授,双眼微微瞪大,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沈总,话得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偏心了?”

    “从小到大你偏心阿则的还少吗?现在甚至都不愿意我送你了。”身高T长的男人垂着眼角,做出一副暗自垂泪的架势。只是细看,那嘴角还是仰着的。

    洞悉人心的钟教授难得有种不知道该从哪儿讲理的无力感,笑的无奈:“他今早上还跟我闹呢,晚上却让你来送我,以他的脾X,我不奇怪才不正常。再说了,小时候我要是不哄着他,那小Pa0仗指不定给你T0Ng什么篓子呢。我这是为了谁呀,沈总?”

    沈则从小就疯,钟晚一个没看住,沈则就闯了祸。闯了祸除了沈则会被吾乙罚,沈昼也会因为看管不利被连坐,给小时候的钟晚心疼坏了,又气又无奈。最后对沈则只得尽量哄着来了。本是因为心疼他二人,现在沈昼竟然告刁状,钟晚真是没处说理。

    男人嘴角的笑意yu胜,本想收敛些却发现怎么都压不住,索X就不在压了。正巧遇上红灯,沈昼将车停稳后,向nV人探了半个身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不到十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