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煦用皮带抽上屋子中间的高台面,皮质相撞“啪”的一声脆响。

    意思是让人过去撑着。

    姜齐霖垂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想往身后两瓣臀上护,还是被他咬牙忍住了。

    太丢人了。

    即使知道到最后不会被留什么面子,却还是忍不住强撑。

    蛇般缠绕在白哲煦手臂上的那条深色皮带跟着手垂下来,柔软却带着致命的杀伤力。

    不难想象那东西马上就要亲吻在他白软的屁股上,而声响只会比抽在皮质护着的台子上更清烈。

    但自知理亏,姜齐霖只能硬着头皮小步押过去。

    在对方赤裸裸的视线里,俯身提臀。

    胳膊肘撑上冰凉的皮质台面,小腹悬空,腰部下压,后方顺势翘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漫长的过分,四周静的几乎能听到骨骼关节环扣间的摩擦。

    这姿势即使他已经被迫熟悉了一年,仍挂不住面子的浑身上下阵阵发紧。

    趴好后对方倒是没急着打人。

    即使朝夕相处那么久现在姜齐霖也不能完全拿准这人的态度。

    只用余光看到对方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抬起来向自己后方奔去。

    姜齐霖猛的侧过身排斥着低叱。

    “哲煦!”

    “说好了不用这只手的!”

    今天白哲煦如果用这边胳膊动他,那他再怎么没理也不会肯了。

    可扭头对上那两双眼底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怒意更多的眼睛。

    碳色深邃,冷的像宇宙里的万年冰晶,甚至幽暗的有点晦涩孤独。

    他没见过白哲煦这样的表情。

    唇抿着,强硬里带着不知是疲惫还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