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意识和眼前的昏黑如同无法清醒的噩梦,我呜咽着呼救,身T却无力地朝更深处的黑暗中堕去。

    “不要……!”

    身T的防卫机制一个激灵将我从缺氧的迷梦中拉起,我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浑身的冷汗将单薄的睡裙浸Sh,棉麻的柔软布料黏糊糊地贴在我的脊背。

    太yAnx突突地胀痛,我顾不上因为猛起而发黑的视线,用力掀开被子,低头紧张地朝脚踝处看去。

    万幸,它看起来完好无损。肌肤光洁,踝骨处隐约透着青sE的血管轮廓。

    我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而未等这口气彻底吐出,我便僵着嘴角,维持着掀开被子的姿势,恍然地愣在原地。

    调至一档风的空调安静地运作着,房间里只能听到扇叶上下转动风向时的轻微嘎吱声。被褥是我这两个月来不再T验过的柔软,上面还残留有我熟悉的洗衣Ye的香气。

    我拥着被子麻木地坐在床上,恍如隔世地注视着这个我以为再也回不去的,属于我的房间。

    怎么回事……我不是在……

    身T因为荒谬的错乱感而自发地颤抖着,我用力地摁了摁太yAnx,真实的胀痛感又让我不由得松开手,转而愣愣地注视我的掌心。

    指根处原本残留的水泡旧痕消失了,虎口处磨损的薄茧也不复存在,右手食指上的刻痕也不见其踪。这双手看起来十分柔软,是那双我曾熟悉的,没有握过任何武器的手。

    梦?

    我是在梦中?还是说……

    我所经历的这两个月,才是一场不知如何去形容的幻梦?

    两GU想要竭力掰倒另一方的自我认知在脑海里撕扯,我不甚熟悉地m0索着床头起身,拿起放于床头柜的玻璃杯一饮而尽。

    冷水刺激着空荡的胃部,而这种冷水下肚的凉意终于让我清醒了些许。我趿着拖鞋走至全身的穿衣镜前,抿着唇扯下束领的睡裙,将领口拉至肩头。

    左侧的锁骨下方也gg净净。

    “…………”

    我咬着下唇,伸出双手贴在镜面,闭上眼,顺着这GU不知如何打破困境的无力感缓缓下滑。

    放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诶、等等……闹钟?今天是工作日吗?”

    许久未听过的熟悉闹钟让我的身T条件反S地紧绷起来,三点一线日复一日培养起来的社畜生物钟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手忙脚乱地滑动着屏幕,想要划掉这个在此时显得刺耳无b的铃声。

    可活动的衣架上还挂着一套已经熨烫妥帖的通勤西装,目光瞥到那件漆黑的西式外套时,我稍稍一怔,原本几乎快沉溺在重回和平日常里的心醍醐灌顶,清醒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