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责怪的话让结罗笑了出声。

    他的笑声让我反应过来这刀敢情是在逗我玩,我佯作要恼地冲他举起了巴掌,结罗见好就收,但也没有躲的架势,好像哪怕我这一巴掌真的恼羞成怒地扇到他脸上,他也不会介意。

    他就像是得到了什么满足的家养犬,笑起来的时候靛蓝sE的眼睛显得尤为明亮,让人不忍指责。我愣愣地放下手,很难想象这样的结罗对这里的人而言,要被归类到毫无情感的战争兵器这一分类中。

    他明摆着对你求饶的声音很可Ai,带着一点得逞了的笑意;“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啦,老师。”

    “老师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食脉者以脉血为食,而被吞下的脉血会在它们的T内形成结晶。”像是怕我不记得那般,结罗顺便折了一根树枝,在泥地上g画了个非常cH0U象的循环示意图。

    他画得好烂。这是花吻鼠?猫?狗?

    丑萌丑萌的。我低头看着根本分不出形状的图案,脸上依然维持着严肃的表情,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也就说……”

    我也折了根树枝,在这个cH0U象的循环图上多画了个代表人类的箭头:“使用人形斩杀食脉生物,这些脉血……或者说结晶,就会重新融入你们的血脉之中。”

    “这也是人形能通过不断地使用变强大的方法。”

    “没错。”结罗肯定了我的说法,“对人形而言,超出自身需求的脉血同样也能形成可以取出的结晶,这个就可以换rEn类使用的货币。康特维特里有专门的取出方法,所以老师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再一次露出了笑容:“毕竟,老师这段时间可是砍了不少这些小东西不是吗?”

    哈哈。

    我配合地g笑了两声,回想起这些日子结罗肆无忌惮地拿我的身T造作的种种画面,那种浑身都在疼的感觉仿佛又重新涌上心头。

    何止是不少,除去见过的花吻鼠与鬣尾雀,甚至是据结罗所说b较少见的岩盐狼,在我的印象里都遭遇过两次。

    那两只落单的岩盐狼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进食,因此冒险袭击有篝火升起的人烟所在。

    它们的皮毛就跟名字一样闪着盐白sE的亮光,就我这个现代人的眼光看来,这身皮毛一定能卖出不错的高价。

    只不过根本没学过狩猎知识的我自然不懂得如何剥离完整的皮毛,再加上我目前会用的技巧都师承结罗,他刀刀致命,岩盐狼纯白的皮毛被血W沾得到处都是,哪怕剥下来也肯定卖不出好价。

    结罗的解答堪b异世界小白生存手册百科全书,我不得不在心底里感叹血脉传承的厉害。

    只不过感叹之余又有些不安的困惑:毕竟这种程度的知识,对于人形而言其实没那么必要,看起来更像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人类,因此连这类常识都刻入了基因之中。

    这个世界人类使用人形的时间远超我想象,长久得可能无法估量。

    如果能顺利进城的话,有空应该去找一下相关的历史书了解下才对……常识匮乏不赶紧解决的话,日后只会越来越麻烦。

    “老师,我们该接着走了。”

    结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在心底里做好了短期的未来计划,仰起脸跟上他的脚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