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青山派失踪的大师兄就被困在宗门背靠的那一片山脉里呢?

    夜里虫鸣鸟叫的懒散了,月光随意漏过林叶间的空隙,模糊照亮墙面斑驳的荒废的建筑,这是不知多少代以前遗留的痕迹。

    陈沅在建筑深处的一间房内坐了许久,好似一尊雕塑,但她的眼晴里闪着生动的执着,她是猎人,屏息以待,全神贯注捕捉属于苏承的呼x1,夜sE压不住他略带急促的喘,陈沅脸上透出满意,他果然已经醒了。这么紧张吗?天资优秀,武艺高强的师兄,现在居然连稳住呼x1假寐也做不好。太紧张了吧,太激动了吧,师兄的心现在跳的有多快呢?陈沅T1aN了T1aN嘴唇,点亮桌上那一只小小的蜡烛,室内立刻笼上一层昏h。

    柔软的手顺着衣襟划入,按在苏承的x膛上。

    苏承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半掩在长睫下,苍白的脸衬出不同平日的文雅气质。

    “你又来g什么。”

    陈沅注视着他,可怜。他现在太虚弱了,虚弱到连怒视她、斥责她、阻拦她都做不到,他的手与脚都软绵绵的,陷在她制造的困境里。

    她撑着床沿,翻身跨坐到他腰腹上。“我当然是来陪你了,夫妻本就应该共度良宵,”她轻柔地挠着苏承的掌心,“师兄,我怎么会忍心让你一个人…”

    “闭嘴。”苏承喘着气,给出口的话染上一丝求饶的无奈意味。他顿了顿又缓下语气,“别这样说话。”

    陈沅贪婪地凝视着他的脸,把他的挣扎都刻入眼中,她的心在激荡,这样的师兄真是、可Ai。

    陈沅把自己的衣衫脱g净,扭着白净的身T往苏承身上伏去,口中撒娇道,“师兄,我好冷呀。”她的语气和往日她怯懦的小心翼翼的依赖一模一样,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像个笑话。

    苏承紧闭双眼,无动于衷。

    “师兄。”她娇怯怯的叫。

    “……”

    “夫君。”

    “……”

    “我生气了。”陈沅的脸sE急剧变化,上扬的嘴角收起,唇瓣下牙齿咬得用力。

    “你应该接受惩罚。”

    苏承的手指剧烈的抖了一下。

    “哎呀,看来你很期待嘛。”陈沅毫不掩饰言语中的恶意,指尖扣在他脸上。“坏孩子,我要好好教训你。”

    陈沅披上外衣下了床,五指深深cHa入苏承头发里一把将他扯了起来。等一等,她应该更温柔一点,陈沅的动作突然一顿,脸上升起甜蜜的笑,松了力道揽过苏承的肩膀和腿弯将他抱到地上,放在自己身前。她懒懒靠着椅背,双腿搁在苏承的肩膀上,脚后跟敲了敲他的后背,“动。”

    “陈沅…”

    苏承终于又睁开眼睛,他的头无力的搭在陈沅腿间,从下往上看着这个相伴过十余年的师妹,他复杂的眼神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