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府司那边的情报有误,抓错了江少主,已经公开赔礼道歉了。”

    罗东城连忙附和道。

    “什么?”

    宋天阔闻言,后背一阵发凉。

    能让中州府司亲自道歉,宋天阔自问做不到。

    他的神色紧张,眯着眼睛看着悠哉游哉喝茶的江宁。

    正当此时,一个下人冲了进来,附在耳朵上说道:“家主,刚刚从慈善之夜那边得到的消息,中州府司那边的丁督长带着人当着几百人的面公开给江先生道歉,说是抓错了人,还要赔偿慈善之夜的损失。”

    啪!

    宋天阔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茶杯哐啷便掉在了地上,整个人软瘫在了沙发上:“这……这怎么可能?”

    “宋伯父,我今晚是来让你和罗市首对峙的。”

    就在此时,江宁重重地放在了手中的茶杯,眼睛里闪过一道冷意:“听罗市首说,这次中州府司的人之所以来临江抓我,还罢免了孟江兵马府的职务,是因为宋伯父在中州府司那边告了状?”

    “绝无此事!”

    宋天阔猛然回神,当场咬牙拒绝:“青阳冲撞江贤侄是他的错,我已经教育过了,而且我之前答应了贤侄要捐赠一千万,又怎么会陷害你!”

    “宋家主,你的意思是本市首在说谎了?”

    罗东城眼睛一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我罗东城堂堂市首,若非受到你的挑唆,岂会和江少主为敌!如今我弟弟罗西楚被中州府司带走,这笔账是不是得算在你的头上!”

    “罗市首,你这是要推卸的一干二净啊!”

    宋天阔见状,面色一沉。

    “罗市首,我没让你说话,你就闭嘴。”

    正当此时,江宁缓缓抬头看着对面的罗东城:“我在问宋天阔,不是在问你!你们之间的勾当,老子不感兴趣!”

    唰!

    罗东城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但还是强忍了下来:“江少主说的是。”

    宋天阔看着罗东城大气不敢出,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脑门:“这什么情况,连罗东城都不敢污泥江宁,这小子今晚上究竟做了什么?”

    “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