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五斤将林斐抱回自己的窑洞内,路上问他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五斤内心又是一阵狂喜,自己是村里第一个发现这个雏儿的人,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回到窑洞里,林五斤嘱咐林斐把裤子先脱掉,自己去屋外给他烧水。林斐听话地点点头,站在窑洞内唯一一张木桌旁,乖乖地将裤子脱了,他看了看四周,想着自己的裤子上面有血,不好脏了五斤叔的家,于是只拿在手上。

    过了一会儿,五斤叔端着一木盆滚烫的热水走了进来,他在桌子上放下木盆,看到桌边的林斐光着下半身,双手握着裤子,正局促不安地盯着地下。他悄悄打量了一下林斐裸露在外的双腿,发现又直又细,此时白白的腿中间一缕血丝顺着腿内壁正往下淌着。

    “别傻站在这了,你把裤子放下,躺到炕上去。”五斤叔又去一旁的水缸里舀了瓢冷水掺进去,一边调水温,一边对林斐说道。

    林斐回头看了看五斤叔那睡到发黑的土炕,心里有些嫌弃,但是一想到五斤叔好心给自己治病,也就顾不了这许多了。他把裤子放到地上,爬到炕上慢慢仰面躺了下来,又因为怕自己小穴里的血沾到炕上,林斐不得不屈起双腿,抬高腰部好让屁股悬空。

    这个姿势使得桌边的林五斤把林斐的下身看得清清楚楚。

    打了半辈子光棍的男人一边试水温,一边眼睛一个劲儿的往这里偷瞄,只见躺在自己炕上的小男孩下身上面只有光秃秃的一根鸡巴,会阴处没有寻常男孩的囊袋。下面是小女孩才有的阴阜,中间一条肉缝,两边肉嘟嘟的,粉嫩可爱,只是现在上面沾满了血迹,弄得连两腿之间都是。因为年纪小,林斐下体还没有体毛,大小阴唇也没发育好,现在活脱脱一个馒头小屄。

    林五斤耐不住地咽了口口水,他扯了一块白布巾子搭在肩头,端着水温差不多的热水盆走了过去。他放在炕上,假惺惺地道:“小斐啊,叔跟你老实说吧,你这不是绝症,这是来月经了。”

    躺在炕上的林斐眨了眨眼睛:“月经?”似乎有点印象,他好像记得这是女娃才会来的。他听过村里的大人们说,这是晦气东西,脏得很,村里哪家闺女来这个了,都不能出门的。

    “这不是女孩才会来的吗,我又不是女孩。”林斐声音低落地问道。林五斤也上得炕来,跪坐在林斐屈起的双腿前,正对着他腿间。

    “你不是女孩,但是生了女孩才会有的东西。”林五斤伸手指了指林斐的腿间。林斐的目光往下看去,只见五斤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下身,不禁红了脸蛋,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

    林五斤身体里的欲望正在悄悄抬头,他看见林斐合起双腿,内心啧了一下,将肩头的白布扔到热水盆里浸湿揉搓。将热布巾稍微拧干一些,林五斤对林斐道:“来,把腿打开,叔给你擦擦。”

    林斐此时却不好意思起来,扭捏着不肯张腿。林五斤心想这小骚货真是天生会勾引人,嘴里道:“刚刚叔都看光了,现在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林斐想了想,也是,刚刚在小树林自己还撅着屄送到五斤叔面前呢,于是便释然地张开了腿。

    林五斤拿着湿热布巾伸到林斐的腿间,覆在整个小屄上,轻轻地擦拭,林五斤还不忘抬头“体贴”地说道:“小斐,叔要是手重了,你就言语一声,啊。”

    感受着阴部暖烘烘的舒适感,林斐只觉得心里涨涨的。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体贴的照顾,父亲从不过问他的个人生活,更别提来月经这种私密的事。五斤叔作为一个外人愿意这样不嫌脏地为他清洗,说实话,林斐是很意外的。

    想到此,林斐开口道:”不疼的,叔你擦吧。“

    林五斤拿着热布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林斐的会阴,一寸皮肉都不肯放过。他隔着布巾细细揉捏感受着那条小小的肉缝,神情专注地慢慢描绘着那里的形状、走向,好似手指间摸得已经不是布巾而是林斐的小屄。这样想着,林五斤手下使的力气不禁重了几分。

    林斐刚刚还有点感动,现下感受到五斤叔有些过头的动作,心里有些不喜,但也没说什么。擦了几回,等到热水盆里的水已经变成淡红色,林五斤才放下布巾。他双手略微用力,分开林斐的双腿,仔细地瞧着里面的小屄。

    只见那处被擦干净血迹后,看上去越发的可爱——幼嫩的小屄穴呈现淡淡的粉色,显然是未经人事,肉嘟嘟的阴阜如同未蒸好的馒头中间被划了一道,挺翘,高鼓的长在会阴,像春日小河里微微张阖的肉蚌。

    ”五斤叔,你在看什么?”林斐见他把头几乎伸进自己的腿间,一股强烈的不适感从心头升起,双腿又开始想要并拢。

    “别动,让叔看看你这小屄多大,一会儿给你做个月经带。”林五斤一手撑住林斐的双腿,不让他合起来,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揉了起来。

    月经带?那是什么?林斐不解,问林五斤这是干嘛的。林五斤憋着气道:“这玩意得来三四天,你不戴着东西怎么走路?月经带就是用来兜你的小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