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温东岳打完这一板并没抬起,而是学温南衡刻意再用力一压。

    好痛!

    温亭润挤出泪水,赶紧用手抹去。

    “该不该打——”温东岳训道。

    “该——孩儿该打——”温亭润声音发抖。

    “觉得爹爹打得重了,嗯?”木板威胁般用力一扣。

    “没——唔,孩儿,孩儿不敢——”

    “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啪!”

    年节时爆米花的声响在臀后炸开,温亭润攥拳咬牙,双目圆睁。

    又来了!

    “啪啪啪!!!”

    “啪啪啪!!!”

    这极快的十下!啪啪啪!

    红紫瞬间布上来,姜汁儿更浓,硬姜更用力地侵犯。

    二十五的教训太要命,让温亭润将这一晚的疼深深记入。

    甚至到很久以后,久到他们又回到肃园,在肃园莲池的湖心亭里,温东岳当着人蛊的面狠操他,并要求人蛊描述他俩如何交合时,温亭润还不忘用这二十五下挖苦温东岳。

    “可是,不乖的孩子难道不该被使劲揍?”温东岳反驳他。

    他说不过,又或者让温东岳操得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摊着双腿,迎接父亲的冲撞。

    但是今晚,他还不知道以后的事,他就觉得这二十五下真的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无法忍受。

    温亭润将头埋在软被里,剩下的二十五他不知该如何承受。

    温东岳却不再打,一直用竹板挥在空气里的嗖嗖声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