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望着对方,都呆了。

    “温……净?”温东岳试探。

    温亭润僵僵地点头。

    无巧不成书。

    温东岳感慨。

    “‘居处必恭,步立必正。’你几次莽撞,不怕哪日真中了科举头筹,大殿上失态吗?”

    温亭润听着,垂头叉手,不说话。

    温东岳看他沉默,不再多说,出门唤人烧水。

    回来时,屋里已大变样貌。

    放在床头的小包袱被拿走,大床被让了出来,还铺上了两层软和棉被。

    床侧的角落里,温亭润打了地铺蜷在里面。身下只几层草席,身上囫囵地披了层棉被。

    温东岳瞧着,走过去。

    “出来。”

    “……”

    “出来”

    “……”

    温东岳有些不明白,他们说到底只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没必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而他也不是看温亭润维护过他就心软,不过是先来后到,他没想鸠占鹊巢再欠人情。

    “……”

    “你出不出来?”

    “……”

    “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