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堂内室,罗汉塌前,柔软的花毯上,跪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小人儿。

    温南衡拿着竹戒尺,站在塌前,看着两张惊恐地小脸,也不再吊着他俩,拿戒尺拍了拍塌面:“都过来。”

    “一人一个软枕,垫在腹下。”

    “……”

    “裤子褪了,趴好。”

    温炎挣扎着,求温南衡给他留点脸。

    他毕竟是皇帝,在外人面前脱裤子被打,太失体面。

    “你偷我腰牌,伙同他人,怎么不想想你是皇帝,你的体面?”

    温炎哑口无言,温亭润看逃不过去,将温炎护在身后:“只打我行吗?我——”

    “不行!”温炎先一口否定。

    他本来就挺讨厌连累人的,虽然没本事保住温亭润不受难,但绝不可能再让他代人受过。

    “陛下……”

    “二,二叔——打完腰牌是不是就可以不还给你了——”

    “呵,想得美,快点趴过来——快点——”

    温炎扭扭捏捏过去,温亭润担心他的秘密暴露,想着有裈裤护着,夹紧腿,温东岳也快回来了,应该可以瞒一会儿。

    他跟着过去,将裤子只退到腿根,虚虚掩着。温南衡也不为难他,待两人趴好,举着戒尺轮流打起来。

    戒尺竹制,又硬又宽,扇在肉上,压扁变形,清脆悦耳。

    一道新鲜的“竹笋炒肉”,正在厅里热烈地翻炒着。

    “大厨”很卖力,扇在肉峰上,不着急拿下来,直等疼传到肉里,复才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落下后的竹板扣进臀面里,摄政王紧紧压着,好像不是把疼扇进肉里,而是按进肉里。

    又尖又钝,两重境界。

    温炎疼得嗷嗷叫,塌上的软垫被他抓乱了,正求天告地地讨饶。

    “哎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