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很快响起嘤咛。

    已是入夜时分,明月在天,洒一池暖晖。

    新婚夜里,春宵贵金。红烛闪烁,隐约照出两交叠人影。

    刚过门的小新娘不知是犯下什么错,没瘫着双腿迎接极乐,却是趴在夫君膝上,撅着屁股受家法。

    那小屁股被轻宽竹板打得一撅一摇,一颤一荡。击打声短脆有力,如嘈嘈如急雨叮叮咚咚,节奏斐然。

    温亭润被脱得只剩大红鸳鸯肚兜,一只奶兜不住露在外头晃动。他仰头高唱调子,疾打快喘,慢拍长吟。打轻了就低低哎呦,打重了就抬声高叫。一沉一浮的听得温东岳心痒难耐,不由再施技巧。

    拍肉脆声,弯弯媚叫一时相和而歌,着实动听。

    温东岳沉溺其中,手下拿捏力道。他只打五六分力,不求打肿打疼,只赏那臀色。

    二三十下,便见那抹过一层水露的淋淋光臀,转成粉红。近看若桃夭,灼灼肌理,再看似鹅绒合欢,团团可人。

    尤其那被打时,一颤一松最吸眼睛。明明不过一团肉,被打得嫩嘟嘟,糯叽叽,温软软,娇滴滴。

    实在一块好肉!

    温东岳看直了眼,依着性子使七八分力,重打快打十下。趴在膝上的人搓着腿,支吾吸喘——

    最重一下紧压腿根,温亭润一挺身,跟着喷了去。

    温东岳看得痴迷,他将温亭润翻过来,分开腿专瞧那阴处。

    怪不得温亭润能受打潮喷,原是肉壶中塞满玉珠串,阴蒂上扣一对生热磁石。打将之间,不知在内里如何摩擦涌动,快震挑逗,这才喷水丢弃。

    温东岳将珠串从温亭润肉道里一一拉出,玉珠锃亮带出水波,湿透温亭润腿根。玻璃珠大小的玉石竟填了五六个,磁石不摘,继续放任在豆核上乱颤。

    “爹爹——”一番打玩后,温亭润不再紧张。他瞥瞥温东岳,声音带上央求。

    “好生受着。”

    温东岳将温亭润肚兜扯下,乱揉几十将乳头揉得更挺更立,就拿出夹子,左右夹牢。

    疼如针刺,一钝钝的,温亭润畏惧地朝床里一弓身子。

    “别怕别怕。”温东岳同他亲嘴儿,“挺起来——对,像之前那样,很好。再挺直,摇摇奶子试试。”

    温亭润依言摇起,便见双乳上下飞弹左右扭转,十分美艳。

    温东岳看得口干舌燥,见温亭润摇得欢,抬手拉起连接夹尾的银链,提拉扯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