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手脚并用,行若滚爬地刨到温亭润身旁。

    铁剑蓄势,一下刺进水洞,发出“噗!”一声。

    “温亭润!温净!”温东岳难能自持,抬手掐住温亭润脖子。

    那肉壶刚被烫过,一拱进如插了沙漠蒸笼,烫窄紧实,内壁滑若锦娟丝绸,软腻顺溜。

    他孩儿分明被操过许多次,却仍这般缠紧,回回催得温东岳将他往坏里操。

    温东岳不知用了多少毅力,才教自己不收紧手指,弄疼身下孩子。

    “小坏蛋小坏蛋!真是——”

    温亭润眼含情,情带水儿地瞅瞅他,乖叽叽一笑。

    温东岳当下就心软了,他将温亭润用力揉在怀,打了三四下奶子,箍着肩膀干起来。

    才抽送不过三十,温亭润就吹了。

    他憋了两次,不经干。喷薄时水很厚很浓,喷完通体舒畅,如猫儿般展伸着身子。那汁儿就源源不断地被温东岳抽拔出来,又打成沫漫在二人腿腹。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温东岳忍住绞卷之乐,拿枕头垫高温亭润后腰,举高温亭润双腿压在耳朵两旁。

    他要让他的孩子,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父亲插,被父亲要。

    同破处那天姿态一样。

    也想到此的温亭润一紧穴,咬得温东岳额上冒汗。

    “看着,看着!”温东岳掰住温亭润下巴,身下大力一顶,“还敢不敢撒谎!?”

    “唔,不,不敢了!”

    “敢不敢再叫人看了乳!?”温东岳又死力一顶。

    “啊!不敢不敢!”

    “再有什么瞒着爹爹该当如何!?”

    “再,再,啊呀!”温亭润被撸得双眼直翻。

    温东岳每训一句,就蛮力重顶一次。三下重击,下下挞罚在花底,悦得温亭润潮生潮起,又来雨势。

    他爱温东岳训他,不待爽完就答:“再犯就叫爹爹吊梁上操。把乳房打透乳尖咬破,阴蒂上夹扎针数下。爹爹若不解气就再拿香炉烫穴熏蒸,不信润儿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