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的承诺很重,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他说完,背着温亭润继续向肃园走去。

    到肃园已快子时,温东岳叫人放了热水,拿了巾帕,钻进霜堂内室,再不见出来。

    直到第二日午时,才有下人见他轻手轻脚地去厨房拿了米粥,贼一般,又悄声回霜堂继续窝着。

    期间大管家和总护卫去看过,鲜少地互相吵了几句。大管家和总护卫都黑着脸从里面出来,王爷出奇地没生气,反而很心虚地关上门,又贼一般地窝进床里。

    他不在理,张林批他没数,燕风干脆狠狠剜了他一眼。

    温亭润烧得太厉害,如此紧要时刻,肃园再不能出一丝差。大夫又不好请,温东岳偏胡作。

    他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张林说他的时候他没回嘴,但燕风剜他那几眼他受不了。

    小辈儿不知好歹,竟造次到他头上,不像他的乖儿。

    嘿嘿。

    温东岳拿凉毛巾给温亭润擦手擦脚,擦完拨开被子,幽幽盯着,不肯移开眼去。

    昨晚他真是做得太狠,温亭润软乳上青红纵着十几条指印儿,亦有扇打留下的掌印。两个乳头也叫了吃得肿大透红,乳孔还被指尖戳肏过。

    再向下肌肤由红转紫,特别腰间跨间,十条指印交叠缠绕,仿若蟒蛟束绞,双腿内侧及肉壶便更加不堪混乱。

    温东岳用凉巾谨慎擦着,擦到温亭润阴部时,还是带出几丝血来。

    手不禁一抖,温东岳皱起眉眼,熟练地剥开阴唇,插入手指扯开内壁,幽道呼吸着清晰呈在眼前,却惹得温亭润闷闷一叫。

    “不怕不怕——爹爹轻轻——轻轻——”

    温东岳低声劝哄,凑近上上下下看着,用指头上的细茧对着薄壁重重刮了一圈。温亭润即迷糊着哑道:“不要了——不要——”

    “好好——不要不要,爹不进来,放松——爹只是检查检查——放松——”温东岳心疼了,暗骂自己昨晚不知轻重,要他的乖儿还要经这一遭。

    他的手肘越发轻,但刮扫内壁的指头仍重,再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后,才完完全全撤出来。

    手指上银缕明亮,带着很厚的潮气。他端详几眼,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血止住了,出血很少,并不如他那般想。

    脑子里,立马换上了刚被他背回肃园的温亭润。

    嘴无意识地张着,腿瘫着并不拢,肚里肠里兜着满满精液。小阴唇开着口,露着缝要人看里面一吸一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