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精液紧跟着被吐出来,混着好些血。

    温东岳心惊,给温亭润试着擦了几次,仍不见少。

    他有些慌,按着温亭润肚子,要将温亭润含着的所有全排出来。哪知温亭润又紧紧夹着穴,一遍遍重复,不能漏不能漏。

    漏了爹爹不高兴,漏了爹爹会打。

    温东岳心肝疼坏了,后悔地对着自己的脑袋捶了三四下,还是狠着心,将浊物全推了出来。

    推出来的那一滩弄湿了大半的床单,温亭润又流了些血,断断续续的。温东岳擦不净,又联想温亭润胀起的胸。

    不会是,来了月事。

    那一刻温东岳直觉自己是禽兽。

    他又忧又怕,无法确定,却实在不愿请大夫过来瞧看。

    他乖儿的变化加剧了他的悍霸,这惊天秘密只能由一个雄性来守护,他不愿跟任何同类来分享。

    温东岳嗅着空气中的腥味,匍匐在温亭润身上,豹一样。那想咬住温亭润后颈,将他的崽拖进深山永世不许出来的蛮横一次次撞击着他的脑壳,但他不能,他不能再失去理智。

    把龇着的牙收回嘴里,温东岳静了静心,从温亭润身上快速起身,这才接着给温亭润清理。

    守了一夜直到白日午时,他检查确认过后,一颗悬心,才落下来。

    温亭润也被他从头到脚清理干净,被单换得清爽干燥。他喂给温亭润几口粥,又上了药,搂在怀里只待温亭润醒来。

    中秋后的天高,树叶拍着巴掌。温东岳陪着温亭润也并不妨碍他做公事。

    他又修了封信发往驿站,却不是往北,而是往西。

    他干脆给西疆的女王写了封信。

    他并不确定西疆女王看到他的信后,会同意援助,事实上这希望渺茫。一封没感情的信比不过一个实在的大活人,况且信走得慢,时间也欠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孩子成了这样,谁都没有办法劝他再离开他的孩子。

    收紧手臂,温东岳咬了咬穿过温亭润锁骨上的细绳。

    他只给温亭润穿了那件儿透沙的粉肚兜,偶尔晃晃手臂,故意看肚兜微微涌起的乳波。肚兜隐约缥缈,盖着乳肉,却无法遮住凸起的乳尖,就像长了两个眼睛。

    温东岳昨夜一夜未合眼,又搂了温亭润躺了一上午,正全身酸痛。但好在,温亭润终于完全退下烧来,意识清明时,张嘴先叫了“爹爹”。

    “在,好孩子,爹爹在。”蹭蹭温亭润额头,温东岳听到那近乎虚喊的“爹爹”,愧疚得直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