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红烛,薄衾花账。

    娇云瑞雾浓重,竟是有起雨之势。

    雅阁正情乱,趴门细听,几番风送出啾啾吟哦来。

    温亭润搂着温东岳脖子,跨坐在温东岳怀里。他仰头攒眉,雪发高束,双眼含情如艳百合,似眠似醉,丹唇叠启如水中鱼,吐气送香。

    一副嫣然妩媚,又无力的样子。

    “对,别怕,慢慢往下坐,放松,放松——”温东岳诱哄着,夸奖般摸着温亭润头顶。

    观温东岳下身,阳柱耸如壁立峰,正插进幽谷。幽谷垂蜜,似兰芝泣露,湿裹裹包在柱身上。

    二人结合,温东岳却已忍得流了一身热汗。

    他做了很长的润滑扩张,肉柱一进,紧得还是让他头麻。

    无奈他又退出来再做前戏,将温亭润全身都吻了,连脚指头都一个个吻满了水,才让人真正放松,得以进入。

    可怜卡在膜这,温亭润又怕了。

    “爹爹……”

    “没事没事。”温东岳一吻印在他唇角,“实在不行……”

    温东岳另只手死拽枕头,强令自己按下想将人立刻贯穿的念头。

    “爹这样动动,也行。”

    他忍得实在辛苦,却又不舍洞中温热,便浅浅地一抽一插。

    这动作极慢,内壁被好好磨了一下。

    “嗯唔!”温亭润抬头一哼。

    这样似乎也行。

    总比,再被撵出去好。

    男人额上又蓄满汗,他小幅刺着,茎头裹在炽热里,如盖丝帛。

    烛灯照暖,浅尝辄止的抽动让一切看起来很温情:父刚子柔,夫谦妻顺。

    即使如此也让温亭润出了不少水,那慢磨的钝爽精细,擦过穴壁的所有边角,牵动花唇豆核,暗爽一波接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