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被竹公子带入雅阁偏间,紧闭上门。

    没了温东岳看护,他有些忐忑,好在帮他准备的是好人竹子。

    “在下青竹,小公子不必紧张,这些东西可自行穿戴涂抹。但裈裤需全褪,这是你家郎君特意吩咐的。”

    “那……”

    他双的身份岂不是……

    “小公子莫忧,执杖的都是多年训练的人蛊。眼目模糊,耳不聪敏,感肉颤而觉力道,听诫命而挥杖,无情无欲,无爱无私。”

    温亭润惊叹:“还有这等……”

    青竹笑着点头:“还有些请赏谢赏的话儿,该如何说都录在这小本上了。公子不是馆里的倌儿,只看个大概,到时谢赏讨奖也可惹得你郎君开怀。”

    温亭润面如熟果,绞着手指道:“多谢。”

    “公子客气。”青竹将一包子物什都给了温亭润,转身退下了。留温亭润自己在偏间里换衣服。

    温东岳在正间里主位上等待,他手指敲着茶桌,听到偏间开门声,下意识扭头。

    温亭润摘了面具身罩薄纱,一身雪净光华。粉面羞俏如三春桃夭,酮体玉洁若六月睡蕖。

    熏风拂面,香气绕鼻。

    好一朵不染淤泥的小莲儿,亭亭盈盈,只待爱怜。

    温东岳觉得自己一刹就硬了。

    再看温亭润肩肚,围一粉短薄丝肚兜,不似女子那般保守遮掩。肚兜极短极小,露着大片肚腹。系带松垮贴在玲玲锁骨上,薄丝轻透胸前乳果,摇坠间只用力一扯就能全掉,然后欺凌吸裹。

    温东岳看着那粉肚兜好久,春色半掩不掩最要人命,他只想扯了这薄布,将人好好干一场。

    “爹爹……”温亭润被看得无所适从,想用手遮一遮却被温东岳锁着手腕。

    “爹最后再问你一次——”温东岳钳着温亭润双手,突然严肃冷酷,“知不知错?”

    温亭润看看温东岳眼睛,眨了眨眼。

    “不,不——我,我,我没有错——我没错——”

    “放肆!”温东岳特意拔高声音,竖眉怒道,“胡闹幺儿屡教不改!看今天爹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来人——!”

    “爹,爹爹只管收拾,我——润儿没错!”温亭润又激动又害怕,心跳得厉害。一听温东岳训他,耳朵发痒腿发软,直想给人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