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秦昭面色僵硬,试图狡辩,“谁说那是楼江的,那是,那是……”

    秦峥用沾着精液的那只手,抵靠在秦昭的脸侧,把秦昭掰得仰脸必须看向自己:“那是什么?”

    秦昭脱口而出:“那是我自己的!”

    “哦。”秦峥说,“你把你的精液弄到自己的屁股里,真厉害,你怎么做到的?”

    秦昭还没想好怎么编,于是只好先指责秦峥以便拖延时间:“你干嘛,你审问我?我是你的犯人吗?”

    秦峥说:“没想好怎么编,是不是?”

    秦昭狡辩:“谁说我在编?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啊。”

    秦昭被逼得急了,蓦然想起之前秦峥在车里对他做的事情,就说:“我戴着安全套撸管,射了之后就把套子塞自己屁股里了。干嘛,我就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

    秦峥冷笑连连:“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啊秦昭。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你讲得来吗?”

    “因为,因为——”秦昭顿了一下,实在编不出理由了,但他的嘴硬不容许他认输,所以他说,“因为……我是个骚货?”

    “……”

    秦峥被气到笑。他觉得秦昭实在很有本事,总是能讲出一些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秦峥掐住秦昭的脸,下手力道第一次有些没轻没重:“你是什么语气。在问我?你是不是骚货,自己不知道吗?”

    “放手,很痛啊白痴!我变得这么骚怪谁?”万事开头难,一旦豁出面皮,人就可以变得不要脸,秦昭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是个“骚货”的设定,他扒拉着秦峥的手,用力推拒,“都怪你!都是你,害得我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有时候吵架的要诀不是证明自己清白,而是指责对方有错,秦昭用作为受害者的谴责的目光看向秦峥:“我已经被你操坏了,小穴里好痒,要死了,得有大鸡巴插进屁股里才行。没有鸡巴那就精液。反正我现在就是个破烂骚货,被操得离不开鸡巴了,我就这样,你满意了吧?”

    “秦昭!”

    秦峥一把捂住秦昭那张破嘴,将人从扶梯上拦腰单手抱下来,但是秦昭不配合地挣扎。于是秦峥松开手,改成拎住秦昭的后衣领。秦昭一张嘴得到自由,立刻骂骂咧咧。秦峥把秦昭扭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而后摁着秦昭的后颈,几步将秦昭摁在楼梯间雪白的墙面上。

    被剥下的外裤掉堆在小腿处,所以被掐着后颈往前走的这几步,秦昭脚步踉跄,差点绊倒。他脸颊贴在了墙面上,冰冰凉凉,秦昭被这样对待,多少也来了火气。

    今天挨打又挨操,这都是因为谁?现在这个罪魁祸首还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子,到底凭什么?自己的狗管不好,倒是来这儿找他发疯了。

    秦昭一边挣扎一边骂:“我爱怎样就怎样,轮得到你管?你以为你谁啊?不过就是我哥哥。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秦昭还要继续说,但又被身后的秦峥死死捂住了嘴,想说的话全断在了口里。

    那只手把他半张脸盖得严严实实,捂得又这么用力,秦昭气得又要大骂。因为秦峥捂得实在太死,他本来以为自己可能开不了口,结果却发现这种情况下还是能张嘴的,并且也能说话,只是说话会特别费力,得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但出来的声音扭曲模糊,而且音量还比正常说话时要轻得多:“你干什么!疯了?”

    明明仅仅六个字而已,却累得秦昭像是大吵一架似的,气喘吁吁,他愤愤不平还要继续骂,结果这回没来得及张嘴,只发出“呜”的一声,是被秦峥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