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浅浅酸味的淡黄液体浇在门上,又急又切,以至于有一部分弹溅回来,重新落回到了秦昭的身上,让秦昭的膝盖处都溅上了一层薄薄的,尿雾般的滴液,他白色的衬衣下摆也溅上了,变得斑斑驳驳。

    因为下午被楼江硬逼着灌水吃药,一直未曾外排,积到此刻急迫地倾泻而出,根本无法自控,不过一会儿,地上就积了一小滩尿液,浸湿了秦昭未穿鞋的脚,还有些许尿液顺着阴茎的柱身流到了他的腿上,沿着双腿的线条一路向下,一直到脚踝,紧接着又流淌到地上,与那些尿液汇到一起。

    秦昭抽搐着,根本站不住,他双腿发软,若不是秦峥揽着,他能直接跪到那滩他尿出的尿液上。

    他无意识地退了一小步,颤颤巍巍的,踩在那滩由尿液积攒成的小水洼上,踩出了细微的水声。或许是因为神经过于紧绷,发着抖小腿似乎抽筋了。排泄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它是如此得私密、肮脏、污秽,失禁无疑是一个人最下限的展露。眼下这失禁般的排尿,带来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冲垮了秦昭的心理防线。明明没有昏迷过去,但是睁着的眼睛所看见的东西,入不了脑子,并且耳朵也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陷入了某种仿佛真空般的状态之中,无法对眼前的一切做出反应。

    随后的这一段记忆,是空白的,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反应了。秦昭不知道自己后来是哭了还是尖叫了,又或者打了秦峥——他没有这段记忆。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车里,并且身上被擦拭过,衬衣也被换成了一件新的,是烟灰的颜色,看尺寸显然属于秦峥。

    而他就这么仰面倒在后座的座位上,秦峥则俯在他的上方,一只手撑在他耳侧,一只手在轻摸他的脸,低声唤着:“秦昭,秦昭?”

    除了衬衣,身上什么都没穿,他两腿分至两侧,秦峥就在他的腿间。肌肤的温度隔着秦峥身上的衣料透出,不容忽视。秦昭的身体紧绷着猛烈地一下弹动,然后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这个姿势是如此危险,他双腿光洁,连内裤也未穿,两人身体紧贴,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秦峥插进来。

    “滚开,滚!”

    秦昭对着秦峥又踢又咬又打,秦峥也不制止他双手的动作,只是搂着他,一下一下地摸他的脊背,一边摸一边轻声哄:“好了好了,都是哥哥不好,哥哥知道错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你去死啊!”秦昭气得直掉眼泪,他用手拼命推秦峥想要爬起来打人,结果是被秦峥顺势搂着腰部抱住,他不由得两腿曲折分开跪在秦峥的身体两侧,一屁股坐在了秦峥的腿上。

    秦峥抱住秦昭,像是哄小孩似的,一边顺着他的后背摸,一边借着双腿之力,搂着他轻轻颠抛了几下:“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明明两人此刻并未做什么色情的事情,秦昭脑中也没想什么下流的东西,但他的身体好像完全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志,居然就这么硬了,硬得毫不讲理,将衬衣下摆顶起一个弧度,直挺挺地顶在了秦峥的小腹上,硬戳到秦峥和秦昭两个人都无法对此无视。

    正在轻哄着人的秦峥,不由得微微一怔。

    秦昭也愣在原地,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真的被你操坏了。”

    秦峥闻言扳住秦昭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在秦昭的唇角吻了吻。他平时亲秦昭,总是亲得格外深,又格外具备侵略性,但他这次都没吻开秦昭的唇:“不会的。你只是现在有点敏感。”

    “都怪你!”

    “对。都怪哥哥。”

    秦昭一边哭一边说:“我现在硬了你说怎么办?”

    秦峥将秦昭重新推到座椅上:“哥哥会负责的。”

    他这样说着按住了秦昭的腿,然后低头含住了勃起的阴茎。

    秦昭一声尖叫,失声痛哭地大骂,又踢又蹬:“住嘴!你就是这么负责的吗?”

    秦峥吐出来,用手握住:“那你希望哥哥怎么做?”

    秦昭单手捂着眼睛哭个不停,也不说话了,一点都不理秦峥。于是秦峥揽住秦昭的腰,将人拖过来,去亲吻秦昭的嘴唇。秦昭立刻骂人:“少用你吃过鸡巴的嘴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