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听完宣判,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恭恭敬敬对着马成磕了一个头,低声应了一声是。因为怎么处罚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宣判不过是一个流程。此刻阿龙想的,已经是如何去抓祭品的事情了。白毛锦鸡倒还好,无非就是辛苦一些,这种警惕的动物只能靠翻山越岭地追着耗到他们体力不支才有机会抓到。麻烦的是金皮环蛇,这种有着艳丽色彩的美丽生物生活在神秘的自杀树旁,那是一片任何动物都不愿靠近的绿色禁区。

    “木代,巫医们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开始纹符咒了”勒排家的董萨问道。

    “我在这里,符咒才有效果,你们开始吧”马成当然不肯错过精彩的画面,原本只是在阿龙腹股沟阴茎根部位置纹一个奴字的,没想到几个董萨带来了一大堆纹饰,说是先辈们传下来克制恶灵的,问要不要加上。看到那些古朴神秘又漂亮的花纹,马成突然觉得作为装饰很是不错,于是临时又加了一堆要求。

    厅堂正中央摆开一张大方桌,赤条条的阿龙跪在桌前的条凳上,俯下身抓住桌腿趴在桌上,将自己后背拉伸展露给巫医们。巫医拿出一堆长针和各色颜料摆在桌边,所有长针锋利的针头上都带着倒钩。马成踱步走到桌边,伸手将阿龙压在身下的阴茎从两腿间拉出来,让他整个人像一个“太”字贴在方桌上。

    “开始吧”马成闲着无聊拨开阿龙的包皮,搓捏着他鲜红的龟头,嘴里神棍似的随便念了几句英语。董萨们自然以为这是木代在施咒了,于是赶紧开始了手头的工作。

    沿着肩胛骨的下方,一对红褐色鹿角被一针针封印在漂亮的背阔肌上。为了不让符咒失效,巫医们显然是改进了配方和手法,不但染料鲜艳夺目,下针也是密密麻麻紧贴着。马成又看到了喜欢的景象,阿龙紧紧用力抓着桌腿不让自己移动,细密的汗珠从紧致的皮肤里渗出,让紧绷的肌肉线条像抹了油似的很是性感。偶尔低声呻吟两声,偶尔长长叹出一口气,只是阴茎在马成的玩弄下开始硬挺勃起流出晶莹的淫液。

    五六个巫医一起作业,动作倒也极快,代表生命之力的鹿角很快就纹完。没让阿龙休息,沿着脊柱两侧,两排暗青色菱形纹浮现在光滑的脊背上,马成看着挺像青铜纹,果真是传承不断的密咒。间隔着的青铜纹一直延展到臀线之中,汇合在尾椎骨上。后背再密的针扎阿龙都可以忍受,但这个位置实在没有什么皮肉,巫医们每一针虽然都只能浅浅的扎下去,但几乎都快刺到骨头上,带出一片血来。阿龙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抓着桌腿都手臂上青筋暴起,十个脚趾头全都蜷缩起来。

    马成听着阿龙的惨叫,裤裆里又硬挺起来。看着阿龙也已经勃起流出粘液的阴茎,马成觉得很是开心,他很喜欢这样的同步的感觉。为了不让这具身子显得太过艳俗,马成最终选择了天蓝色的水流纹,让巫医们从阿龙腰线下方开始沿着臀线纹上细细的一圈。因为屁股上的肌肉丰满的多,巫医们补偿似的将针扎得更深,仿佛要把肉也勾带出来一丝。

    马成看着漂亮的纹饰包围着臀线一圈交汇在大腿根部的会阴部,简单流畅的线条显得蜜桃臀更加明显,仿佛贴合在身上的情趣内衣。马成拍拍阿龙的屁股,撤掉了他跪着的条椅,让他整个人跪趴在桌上,脸和胸依然紧贴桌面,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

    阿龙保持着菊花朝上完全展示的羞耻姿势,身子不可控制地害怕到发抖。马成放开一直玩弄着的硬挺阴茎,将后面的位置让给几位巫医。走到对面,探出手在胸脯和桌面之间找到那一对红豆,捏玩着示意可以开始了。几位巫医看着仍旧红肿外翻还带着鞭痕的菊肉,不由得暗暗心惊。虽说早猜到昨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但眼前这个画面,还是超出众人想象的激烈了。一个巫医找来一根细木棍塞进阿龙的菊花,将无法收拢的花蕊强塞进了洞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操作。

    浅绿色的荆棘纹延续着会阴处天蓝色流水纹延长着,色彩渐渐过度到亮红,仿佛水中生出一条藤蔓,紧绕着菊花生长,又重新交汇在长强穴处。长强穴的交汇点开出一朵小小的芙蓉花,花瓣则向下荆棘纹的包裹下隐隐消失在阿龙的菊花之中。

    跪趴在桌上的阿龙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十根手指掐入肉里抠出血来,努力维持着掰开的动作。马成看不到菊花的模样,但看着那不停抖动的木棍,他完全可以想象那不停吞吐抽搐的淫秽画面。当长针扎在柔软的肛肉之上做着毫无必要的美化时,阿龙已经叫破了嗓子。几个巫医不得不按住他的腰,防止他身体不可控制的抽搐抖动影响了花纹的修饰。这一圈菊花上的情色修饰,任谁都知道完全和祛除诅咒无关,单纯是恶劣的美化。巫医们不再用符文似的线条,而是在祭祀礼服上绣图那般精美的绘画。

    巫医们完成精美图案时,一个个也都汗流浃背。如果不是木代的指示,他们谁也不会把这样情色的事情在一个孩子身上去做。让人心胆俱裂的惨叫,即便是他们自觉是在做神圣的事情,也无法心安理得。松开压制着的汗津津的身体,巫医们才发现时间已用了一整个上午。抬头看马成,显然这位木代大人也耗费了巨大的能量,额头和胸前衣领都是汗渍,脸色也是潮红一片。

    在外围守着的董萨们也是一头的汗,勒排家的董萨关切地问道:“木代,剩下的是不是下午再来继续?您也需要休息一下。”

    马成点点头,什么也没说,挥手让所有人退了出去。阿龙仍是那样掰开菊花屁股朝天的跪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只是此刻他是真的全身无力,动弹不得。马成将阿龙翻过来,看到了男孩胯下软榻的阴茎挂着晶莹的粘液,小腹和桌上大摊白色浊液。胸口紫亮的红豆上也是血迹斑斑,听着少年的痛苦哀鸣,马成越来越激动地掐捏着它们,终于在最后射出来的瞬间控制不住力道,生生撕出破口来。而满脸泪水的少年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忍耐下体山崩地裂般的剧痛,瘫软在桌上任由摆布,全然不知自己悄然到来过的人生中第二次高潮,甚至没感觉到胸口的剧痛。

    看着少年此时的模样,饶是马成也不由得生出了些许怜惜,秉着“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的原则,马成给阿龙舀了点水喝,等到少年稍稍清醒了些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岳那家伙,你倒也不用为他赎罪,有我当时给的药,他这会估计已经生龙活虎的回家了。”

    看着男孩涣散的瞳孔中多出几分神采,马成脱下已是一片腥白粘液的内裤,把桌上和阿龙小腹上的粘液一并擦净,将裤头塞进了少年的嘴里。

    “把这些都吃干净,补充补充精力。”

    说着,马成觉得自己也需要补充精力了,一宿疯狂的折腾还没恢复好,这场刺激又让自己没能守住精关,腿软的感觉都出来了。

    “下午纹其他的符咒,你可要撑住。”马成暗暗决定,下午无论如何不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这个妖孽真是太要命了,自己迟早要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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