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言凌霜被几个粗壮婆子压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扯去身上的绫罗绸缎。

    “母亲,不,言夫人,求求您,看在这十六年的情分上,您给我留一条活路,我一定立刻离开京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和言姑娘面前。”

    言凌霜挣扎着仰起头,满脸泪痕地对着廊下满头珠翠的妇人请求。

    言夫人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想起自己养育她这么些年,心里不由得有些软。

    “算了吧娘,她也是无辜……”言夫人怀里揽着的g瘦姑娘也开口求情。

    言夫人一低头,看见自己好不容易认回来的亲生nV儿,身形瘦削,面容g瘪,头发枯h,一看就是受了许多的苦。

    于是她对那个冒牌货的最后一点怜惜也无了,柳眉倒竖,指着言凌霜怒喝:“把她给我扒光了丢出去!”

    “不要,不要啊……”言凌霜拼了命地挣扎,可是做了十六年的千金小姐,跟粗使婆子相b自然是无b娇弱,很快就被扒得JiNg光,让人丢出门去。

    相府门口就是繁华大街,来往的行路人见到这样的热闹,哪里有不围上来看的,一边看一边还要指指点点。

    言凌霜活了这么多年,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极度羞愤之下,两眼一翻,晕Si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极度难耐的空虚唤醒,意识逐渐清明之际,她尖叫了一声,恨不能立刻再次晕Si了过去。

    她不着寸缕,身处一张太师椅上,双手被反剪,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之上,都被柔软却结实的绸缎束缚住,两腿间,埋着一颗明显属于男人的头。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起了头来,高挺的鼻尖挂着晶莹的YeT,他ymI地伸出舌头来T1aN掉,声音低沉中透着笑意:“醒了?我还以为我不够卖力呢。”

    “你是什么人,别碰我,滚开!”言凌霜柳眉倒竖,怒喝。

    男人轻轻嗤了一声,伸手按在她花丘之上,在那点凸起之上r0u动,挑眉:“你确定要叫我滚开吗?”

    陌生但灭顶的快感毫无防备地袭来,言凌霜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但身为身子被牢牢束缚,扭动之下反而让自己更加迎合他的动作。

    言凌霜羞耻地流下泪来,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胶Y,她SiSi咬住嘴唇,从牙缝中挤出字句:“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呵呵呵,就算我想,言府的人怕是也不会同意呢。”一个娇媚的nV声从不远处的Y影中传来,婉转的语调和微微上扬的尾音让人听了浑身发sU。

    言凌霜这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别人,愈发觉得羞耻。

    “哟,我这刚T1aNg净的,怎么又泛lAn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细细地去T1aN舐她缝隙里流出来的YeT。

    言凌霜深x1了一口气,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想要问清楚那nV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因为男人顺势把舌头伸进那微微扩张的花x里去搅动而破碎得成不了句,只能嗯嗯啊啊几声,听得自己都羞臊。

    nV人从Y影里站了起来,一步三扭地走到窗边,玲珑有致的身段配着一张姣好的脸,自我介绍:“我叫越九溪,这里的人都叫我九娘。”

    言凌霜浑身一凉,虽然她是闺阁nV子,但是京城里鼎鼎大名的越九溪她还是听说过的,不知道是有什么背景,年纪轻轻就顶起了京城青楼的半边天,四大花魁全在她的红袖招里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