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私事,放心,不和semen掺。”梁蔓菁关火,意面过水挤入即食酱料,“要不要来点?”

    刘潭腾出空间给她,去拿隔热垫:“我不想吃。太晚了,明早还要上学。”

    “理解。”梁蔓菁一笑,趿拉着波西米亚凉鞋盛面,没劝。

    两人同坐一只无脚沙发。

    梁蔓菁低头吃面,西餐配筷子,一件亚麻色吊带长裙遮住脚面,掐烟后气质温驯。

    她头发太长,又黑又密,早年还被香港导演邀请去拍护发广告。

    “孟富敏说什么时候大选?”刘潭从柜子里拿出发夹,咬在嘴里。

    挽起梁蔓菁一头长发,娴熟地替她挽。

    梁蔓菁享受晚餐:“他没说具体日子,只告诉我一周内。而且这次只是一个实验性的竞选,算是模拟结果,最后成绩不当真。”

    “不当真?”刘潭思索着,“意思就是摸底,看有多少人站他这边?”

    “就这意思。”梁蔓菁骨节纤长的手端起瓷碟,一双长腿蜷缩,“我已经发下去通知,semen在正式竞选之前不做任何打算。举报的新闻你看了吧,孟富敏还没当上皇帝,就开始分发蝇头小利给这些簇拥者,照这个形式下去,弹尽粮绝之前,他还有好长一段时间针对semen。”

    “那无所谓,只要我们的人不出纰漏,谁能抓到把柄。”

    “对了,你今晚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

    梁蔓菁是semen的管事人。

    通常情况下,刘潭极少和她碰面。

    除非紧要关头才来烟酒店。

    “我在新闻中看到你了。”刘潭说。

    梁蔓菁不意外:“这次活动是孟富敏带我参加。他让我站团队里面,我拒绝了,不想给semen惹麻烦。”

    这个发展进度超出刘潭估算。

    至少在他看来,孟富敏不会对女人如此掉以轻心。

    “很奇怪吧,我一直以为孟富敏那个人很有脑子,一个月接触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什么聪明人,所有发展都是在团队设计下执行。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有实权但没思想的工具人。”梁蔓菁说,“为了semen,我会权衡利弊,放心。”

    “我不在意这些。”刘潭注视梁蔓菁,“你是我唯一一个亲人,我把你当亲姐姐,不想你受伤。”

    “不会。”梁蔓菁随手给刘潭调整好卫衣绳,“你快考试了吧,好好念书,semen交给我。这段时间我看着安排就好,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