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鸡巴吊在双腿间,龟头上一秒还硬的发亮,此刻垂下去,被刺激的没了人样。

    “呜呜。”刘河被蒙着眼睛,泪液流了出来。

    老天啊,能不能来个人救救自己?

    他若知道那小子是孟富敏的儿子,他会自杀,还会引来semen这个变态组织注意,他宁可不要钱也不做傻事。

    现在好了。

    区区几百块钱,让他登上了断头台,还要受这般非人折磨。

    刘潭瞥见刘河下巴上的泪珠,没有丝毫怜悯,反而觉得讽刺。

    “那条无辜生命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会像你这样哭吗?一个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被举报后决心去死的人,不是比你可怜多了?”

    一个罪人。

    有什么可哭,可流泪。

    这点体肤之痛,比起孟慈坠楼之亡,算得了什么?

    刘潭拿出打火机,咔哒吐出火舌。

    他随意选了一只低温蜡烛,正要靠近火苗,忽然产生一个想法,又将蜡烛放下去。

    “semen从不会凭主观想法惩罚罪人。你既然来到这里,就让天意为你做主。”

    他说着一笑,面向镜头,拿起一只木头箱子。

    “各位同胞,这只箱子里分别装有低,中,高三种温度的蜡烛。他们反同者为了蝇头小利罔顾任命,semen组织不会。我将闭上眼睛,随意抽取一只,这是上天的旨意,至于罪者得到什么样的温度惩罚,就看上帝帮不帮他了。”

    弹幕再一次冲上屏幕。

    所有人赞颂尼他应先生富有公平正直之心。

    有些疯狂祈祷着,让这罪人被施以极刑,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在万众瞩目中,刘潭闭眼,白手套伸进箱子。

    打乱顺序后,他随手拿出一支。

    多年来掌控这些调教工具,刘潭早对它们了解的深入骨血。

    此刻他就算没睁眼睛,也能凭手感摸出来,这是一只高温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