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性不改,只好我动手了。”刘潭的马丁靴踩在刘河脸上,将他的头固定一边,双手一边按住他的天灵盖,一只手怼住下颌骨。

    这样的姿态上下夹击,刘河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他脑袋拧到一边,嘴巴张不开,被迫感受冰冷的寒意。

    那冰球少说也零下十几度,经过口腔粘膜的热气一熏,立马诞生水蒸气,顺着嘴角往外流。

    刘潭掐着刘河的脑袋,俯视着人:“你现在口条越努力,把冰块弄得越小,后穴越不受罪。嘴硬?只会让你自讨苦吃。”

    贱人!贱人!老子杀了你!老子杀了你啊,死贱人!

    刘河说不出话,呜呜的拿鼻子骂人。

    刘潭盯着计时器,秒针走过60,手才松开。

    头上束缚失去,刘河又要吐冰球。

    刘潭没给他机会,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掰开刘河的嘴,将冰球拿出来。

    检查过融化后的大小尺寸,他侮辱刘河:“看不起同性恋的是你。可你这口活一点也不比求男人干的骚货差。”

    “老子操你妈逼!”刘河嘴里还有残留的冰水,一说话,呛的要死。

    他骂不下去,咳嗽了好一阵,脸都变成猪肝色,也没喘过气来。

    刘潭换了一副黑色手套,将正常尺寸的中号冰球和从刘河嘴里取出来的这枚,放在镜头下进行对比。

    “诸位看到了,罪者者口活不算差,如果好好调教,成为骚母狗指日可待。”

    他凌辱刘河的初心,也只是为了让他变成自己痛恨的人。

    刘潭一想到有一天,口口声声要杀了同性恋的亲大哥刘河,跪在他面前,求他赏自己一根假阳具,眼神愈发黑暗。

    “好了各位,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刑罚阶段。”

    一句开场白过后,刘潭将润滑油和铁皮桶摆放在镜头之下,而后重新调整好黑手套,取出一颗冰球,在润滑油里完整的滚一圈。

    紧接着,他又拿出注射器,吸入满满一管。

    准备工作就绪,刘潭仿佛进行精密手术的医生,伫立铁架前。

    “罪者,你可以保持沉默。接下来的过程中,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决定加刑或者减刑,如果认错态度良好,我将提前结束惩罚,否则相反。”

    在以往,上了铁架的人都会立刻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