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正坐在一个人的身上,外套被丢在脚下,身上的衬衣也被解开扣子,露出他的苍白又纤瘦的肩膀,和正挺立着两颗湿漉漉、肿胀红艳乳头的胸膛。就连屁股里,都塞着根男人的性器,顶得他不住发出放荡的哀求呻吟。

    不对……不对……

    尤里安喘息着,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早晨打猎时从树上沾到的露珠,正打着卷儿地垂在他的肩膀上,有些落到他胸前,发尾蹭到他的肿痛乳珠,让他觉得痒和难受。

    我不该…不该在这里……

    他呜咽几声,感到捅进体内的性器又顶到了某处让他浑身发软的地方,某种难以形容的酸胀感从小腹升起爬遍他的身体每一处,让他连指尖都忍不住颤抖,身前的性器更是止不住地又开始了射精。

    “呵。”

    他听到有人发出低低的笑声,一只戴着鹿皮手套的手用粗糙的手套磨了磨他敏感娇嫩、才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弄得他忍不住颤抖着往后缩身——但很快又被拉回来捅得更深。

    “只用后面就能射,你倒是天赋异凛。”

    抱着他的人拿那只沾着精液的手抹了把他脸,把一些黏糊糊的液体涂到了他的脸上和头发上,似乎停下来欣赏了一会儿他这模样,然后才给出中肯的评价。

    “不错的小婊子。”

    “…不、不是……呜——!!”

    尤里安摇着头试图否认些什么,但还深深地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打断了他的想法,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否认些什么了。只能趴在面前的人怀里,用手指抓着对方依旧工整的衣服前襟,发出些不成句的呜咽呻吟。

    这点声音,甚至都还没有他被撞进深处搅出的黏腻水液声大。

    “不是什么?”

    恍惚中,他听见把他抱在怀里的人感到有趣似的问他,一只手捏着他肿痛的艳红乳珠,戴着手套的手掌拢着他只有薄薄一层软肉的胸乳,两根手指夹着他敏感得要命的乳头,像把玩女人的胸似的把玩着。

    “你不是自己主动送上来给操的骚婊子吗?嗯?”那两根手指用力地捏着他的乳头,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声微弱的尖叫,他感觉到捅进自己体内的东西似乎也进的更深、捅得更狠了,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得难受了起来,以至于他竟又有些想要呕吐了。但他还不能——他迷迷糊糊地这样觉得——他还不能这样做,他得忍耐,必须得忍耐。

    男人还在故意问他:“你不是自己脱了衣服,爬到我身上来把你的骚奶头送到我嘴里,又摇着屁股要人把鸡巴塞进去喂你的吗?”

    尤里安几乎是带着哭腔:“不、不是的……啊啊…不要……不要再掐了……”

    “……求您。”

    他又开始落泪,泪水大颗大颗地从那双湿漉漉的绿宝石似的眼睛里滚出来,挂在他那张苍白又艳丽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脸上,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一点儿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愤世嫉俗的轻蔑和傲慢。他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请求,用那张脸讨好一样地去蹭男人的胸口,又仰起头来去亲和舔男人的下巴和唇角。“求您……伯爵阁下……求您……”

    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大概一周前,他跟着那个最近正迷着他这张脸的贵族小姐来到这个郊外庄园,并陪着对方在庄园里的猎场中打猎游玩,度过几天无聊但安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