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遣送冷逢安去忠武营后,这木头倒也“听话”,便就一直待在那军营里,甚至夙夜未归。

    曲陵yAn心中梗气,觉得对方也在跟自己怄气,但她没有想要主动求和的意思。

    随意摆摆手招来那日入募的男宠祁玉,想看看他如今被“调教”得怎样了。

    祁玉被人送上来,就如同人质一样,畏手畏脚的。

    只见他低着头,目光未曾有一刻抬起来,害羞且矜持。

    月光清透,打在儿郎N白sE的肤质上,那半敞的x襟好似是故意为她设置,纯纯是想g引她。

    曲陵yAng了g手指,让他自己踱步向她走近,戏谑的目光打量着他。

    她还是如往日一样,喜欢逗弄这般的处子郎,甚至有收集处子的癖好。

    “把头抬起来,让本g0ng好好瞧瞧你。”

    祁玉闻言,微微仰起头,目光散落。他是先朝国君留下的祁氏血脉,先国灭亡后,便过着难民般的日子,而他父母早逝,从小就被教的小心翼翼,看人眼sE而活,才五岁就被亲戚卖往了碧芙楼。

    “这几日在g0ng中住的可还习惯?”

    “回殿下,g0ng中待小的不薄,小的住着很好...”祁玉对着她说话之时,还是有些踉跄。

    “那便好,碧芙楼过来的人,从今往后白吃着g0ng里的东西,自然是要回馈些什么。”她话锋一转,“把K子给本g0ng脱了。”

    祁玉被她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了一跳,犹犹豫豫地双手仍放在K兜两旁。

    “怎么?不肯脱?”曲陵yAn凌厉的眸光上下扫视着他,见他畏手畏脚犹疑不决的模样,她就烦扰。

    对于她命令,祁玉自然是不敢不从,棱骨分明的双手缓缓解下外K,露出里头的亵K。

    那双腿之间的yAn物早已突兀的显而易见了。

    面对她这样的绝sE,没有哪个男人会没有反应,哪怕只是在远处看上一眼,就能有强烈的生理反应。

    “亵K呢?本g0ng是让你脱光,不是让你还留着条亵K。”

    曲陵yAn的声音悠悠的,在月光下很是淡定,她手中执着一把小蒲扇,轻轻扇着风,模样悠闲。

    这种小男儿害羞的场面她早已见多了,对此见惯不惯。

    不明白他们在害羞什么?应是她魅力太大了。

    祁玉哆嗦的双手正想褪下亵K,门外气压骤然极低,一个高大的人影在殿门口站着,挡住了殿外铺sHEj1N来的涔涔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