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堂?”银发牧师诧异地撩开眼皮,微微垂头,背后安德莉亚的体温存在感很鲜明,一下子让他软了腰,塞缪尔当然不肯承认自己的浪荡,心中借口被月光烫了一下。

    他转头,丝绸般的长发轻轻滑过女人的肩,塞缪尔泄了一部分力,更好地靠在安德莉亚怀里,他状似无意地舔了舔唇,水光中粉舌狡猾而色情。

    安德莉亚读懂了他的意图,微微低头,吻在了他的额上。塞缪尔的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呈半圆形放射状,是他的父亲卡姆用厚底啤酒瓶砸的。主持过几次公开祷告后,这块印记又被民众们称为“神的注视”。

    过去了十几年,它早已不再疼痛,但被人如此细密地关照,还是会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曾经一想到这道伤疤,恐惧就如附骨之疽盘踞在他的心底,但现在他的灵魂被另一种浓烈的感情所摄取,随着安德莉亚的吻一个个落下,他的眼尾泛起潮红,不自觉地发出轻哼。

    “唔...”

    安德莉亚喜欢听他情动的哼声,但这个坏心眼的贵族更喜欢看他被捂住嘴呻吟却不受控地泄露的样子,于是她不再尝试蜻蜓点水的吻,而是干脆的用嘴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去寻找他一闪而过的粉舌,然后狠狠地惩罚它,她先在对方格外敏感的舌尖上慢慢地画圈,又剧烈地一顶,快速地扫过,缠绵地收回。她极富侵略性地榨取这朵玫瑰的汁液,直到对方已经双眼迷离,嘴角溢出甜腻的低吟和暧昧的水痕。

    “唔...哈...安德莉亚...哈...”塞缪尔已经彻底软倒在安德莉亚身上,无助地低喘,领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平日整洁且没有褶皱的半披肩也松松垮垮,一个冰凉的金属激得他浑身一颤,又是几声呻吟从唇中抖出,原来是安德莉亚用她冰凉的手指带着自己银质的链条窜进了领口。“安德莉亚...请...不要在...教堂...啊!!”

    女人已经找到了雪肤中的朱果,一根手指轻轻捻住,一根手指在旁边的乳晕上不重不轻地来回划动,她每划一次,塞缪尔裸露在外的肌肤就红上一分,精致而疏阔的眉眼泛起玫瑰的色泽,连同他的抵触都显得欲拒还迎。“不...不要...”塞缪尔拒绝着,身体却在安德莉亚意图抽离时不受控制地贴了上去。

    “安德莉亚...”

    圣洁的神父,虔诚的信徒,这个曾发誓要用一生去信仰的人,如今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神灵。现在自己的神俯身吻他,对方橙花般的甜香渗入他的肌理,“啊...唔嗯...啊!”

    两人的姿势已经变换,安德莉亚将塞缪尔抵在唱诗班的椅子脚前,冰凉的地板上是两具火热的身躯。神袍挡住了安德莉亚继续向下的手,她不耐烦再一颗一颗扣子地解开,尽管那会给她一种拆开礼物的兴奋感,现在她已经想到了更快速的解决办法,小虎牙抵住松散的领口,“哗啦”一下撕开了道口子。

    安德莉亚将神袍一路撕到塞缪尔胸口,亲身上阵含住了那颗颤抖而饱满的果子,用牙齿细细地品尝着,因为贴得太近,塞缪尔的心跳大到好像在教堂有了回声。他已经完全被挑逗起了情欲,四周因眸里的水汽而雾蒙蒙的。玻璃花窗高逾10米,艳丽的彩绘淡淡地投到交缠的两人身上,安德莉亚呼吸乱了,衣冠还很整齐,只有肩上克拉米斯的别针微微倾斜。塞缪尔抬手整理它的流苏,别针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石榴石,色泽很像安德莉亚的瞳孔,红色的暗影因为月光和蜡烛带来的光源印在塞缪尔的脸颊一侧,随着神父的呼吸起伏轻轻摇移着,如同主人在逡巡自己的领地。

    塞缪尔很难想象自己现在的状态多么色情,玻璃的彩光,宝石的珠光,通通铺散在他修长白皙的身体上,安德莉亚捏起她刚才重点照顾的乳珠,它已经因吮吸而涨大,呈现嫣红色,轻轻一碰就会让敏感的神父颤抖。安德莉亚顺着他脸颊上的宝石影子亲吻,复又向下,别针上的宝石硌着胸前软肉,冰凉、火热,来回交替。塞缪尔尾椎骨发麻,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完全贴在椅子脚上。

    “安...安德...啊...嗯...啊啊...”他轻吟出声,语言已经混乱,只是执着地唤女人的名字。安德莉亚因为他这种可爱的固执笑了起来,捏住塞缪尔的双颊,颊肉挤压,迫使他露出的软舌藏无可藏,日日夜夜不断祷告的神圣嘴唇,现在只能发出一连串的淫词艳语,神袍截停在小腹处,隐隐约约露出了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延伸至布料深处。比全然裸露更强烈的羞耻感和兴奋感涌进塞缪尔的脑子,强烈到让他感觉到一瞬间空白。安德莉亚左手搅动着他的软舌,模拟性交的动作,令神父的嘴角不断抖落涎液和呻吟,另一只手则缓慢地向下,她每一毫米的移动都使塞缪尔颤栗,而真正的惩罚又迟迟不肯落下,塞缪尔胆怯而期待,身体微弓,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不敢去看安德莉亚,女人的眼睛能够将他吸入其中,可这...这是在教堂!他不肯更多露出淫态,但贵族的基本教养是不对猎物心慈手软,安德莉亚轻轻握住他的阳具,小塞缪尔不断地溢出粘液,颤巍巍抬头、肿大,还没有完全起立,柱身微皱。

    “塞缪尔,神父大人,你的衣服乱了,请允许我帮你整理。”安德莉亚的笑容优雅而得体,但还没有等塞缪尔回应,便用她纤细而冰凉的手指一点点整理塞缪尔阳具上的褶皱。撑开、抚摸,指腹在肌肤上滑动,塞缪尔感觉一股热流向小腹汇集,海绵体迅速涨大,逼近极限,褶皱被撑开,整体呈现粉红而光滑的样态。

    “嗯~~嗯!......”塞缪尔发出一声更为悠长的呻吟,又克制地截停。

    “不可以哦。”安德莉亚用手堵住马眼,塞缪尔闷哼出声。

    “安德莉亚...请...请你...”

    “已经错过时机了,刚才神父大人还扭捏着拒绝本爵呢。”安德莉亚用左手掐住囊袋,手上残留的涎液蹭到了滚烫的球体,塞缪尔背过脸,呼吸越来越急促,喉管中的哼声也越来越甜腻。

    “看这里。”贵族将神父的脸掰过来面对着教堂二楼的画廊与巨大的八晶锁。圣母埃德妮慈悲的眼神与塞缪尔对视,这幅画运用了特殊的绘画技法,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圣母都会把她的仁慈和宽容在对视中赠与观看者。塞缪尔感到极度的羞耻,巨大的情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腰肢向上努力地挺起,但又被安德莉亚用两根手指按住下身,颤抖着瘫倒在地。

    “不可以哦,神父大人是准备向八晶锁射精吗?每天你都会对着它祷告吧,会用丝帕拭去上面的落灰...”安德莉亚像神父擦拭八晶锁一样擦拭他的身体,轻轻的,慢慢的。

    “继续祷告吧,像你平常那样?”贵族打了个响指,留音魔法播放起了塞缪尔的祷告声。“至高无尽的爱,神秘的启示者,是你赐予我们渴望真理的勇气,是你点燃我们生命的烛火。我们在你无边无际的宇宙中探索,以你无尽的爱作为我们的指南。愿我们的心灵溢满仁爱,愿我们的思想洋溢着智慧...”塞缪尔羞愤非常,几乎快哭出来,但敏感的身体不允许他违背贵族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