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不开雌虫厚重的身体,只好转过身挣扎着向前爬。

    30秒的失力过去,瑞德米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

    他眯眼凝视雄虫,眼中闪着饿狼一样危险的暗光。

    他倒是想直接扑过去强上,但是不说阿尔旦还在虎视眈眈,他还听说雄虫好面子自尊心很强,这里雌虫那么多不差他一个,若是惹毛了雄虫,他下次可就不好得手了。

    是的,这厢还没得手,雌虫已经弯弯绕绕谋划了以后许多。

    而且,雄虫的主动果然也很有诱惑力。

    他优雅地走近雄虫,像雨林种狩猎的黑足猫。

    薛埃尔已经爬不动了,他躺在地上喘息。

    恼人的热流席卷全身,他尝试去摸自己的胯下。

    可是这身典狱长制服是量身定做的,皮带卡的很紧。

    隔着衣料痒处挠不到,薛埃尔简直要逼疯了。

    这时一双手伸来,撕拉一下就连皮带带裤子全撕开了。

    薛埃尔扑上去,急躁地在他身上啃咬。

    瑞德米撕开雄虫碍眼的衣裤,就像是撕开糖果外包装一样,怀着愉悦鼓噪的心情,没人知道他心脏是多么快。

    那甜美的柔软躯体扑来,就像眼前花树倾倒,喟之一叹。

    瑞德米舔了舔泛酸的牙床,捉住雄虫的脸,扣着他亲吻。

    贪婪地吸吮那冒着甜水的唇,很快便撬开了那闭合的口腔,缠着那软舌共舞。

    饥饿和浴火交织,薛埃尔没了思考的余裕,舌头被纠缠,欺负,吸吮得发疼发麻,手下意识要推却推不开,被逼得眼泪直流。

    雄虫的甜美让瑞德米欲罢不能。后穴已经濡湿一片。

    薛埃尔胡乱地挣扎却不得其法,被欲望蒸腾得布满红晕的脸露出委屈的神情看着他。

    “哈,看着我,再多看看我。”瑞德米感觉这目光是催化剂,让他浑身酥麻。

    他摸到自己水淋淋的穴,轻插两下,便扶着那龟头对准。

    雄虫身体往下一沉,直接一杆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