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达耸了耸肩膀:“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为府堂大人考虑。”

    连平山哼了一声:“你们两个少在我面前演戏,雷总捕说刘典狱是点你,我看你们两个是早就串通好了,就等着今日这局面好点我。”

    刘俊达抱拳:“府堂误会了,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雷雷抱拳:“属下也没有这个意思。”

    连平山道:“你们有没有的,还重要吗?话都已经点到这份儿上了,不就是想让我来开这个口?”

    刘俊达是军伍出身,雷雷也是,这两个家伙存了什么心思,连平山能不知道?

    两个武夫在他这个书生面前玩心眼,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连平山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

    “原告那边态度也变了。”

    连平山道:“几个证人失踪,说是等不及升堂出远门了,原告家里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

    他看向雷雷:“去找找人吧。”

    雷雷起身:“属下这就去办。”

    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属下用些非常手段,应该会快些,若是按照正常办案程序......”

    连平山一摆手:“走走走,少和我说这些,怎么找人怎么查案是你的事,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雷总捕一笑,转身大步出去了。

    连平山看了笑呵呵的刘俊达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走。”

    “哈哈哈哈哈。”

    刘俊达起身:“府堂消消气,雷总捕干活儿府堂放心就是了。”

    一个时辰后,长安城庙街附近的一条巷子口,有两个壮汉正在闲聊着什么,时不时的往两边戒备的看看。

    这巷子里有一家暗道上的赌场,生意极好。

    这两个壮汉就是赌场放风的,用他们的专业术语叫做门钉,有什么风吹草动,门钉看到了就会立刻让赌场里的人撤离。

    就在这俩壮汉嗑着瓜子闲聊的时候,从拐角那边过来几辆马车,一出现,就引起了这两个门钉的注意。

    前后五辆马车单独看都没什么稀奇的,但五辆马车在一起就有一种让人看了就心慌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