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坷:“那就不选了,你们谁能带走我都行。”

    赵康咳嗽了几声后劝道:“典大人,不麻烦,不用走几步路。”

    典从年哼了一声,没再阻拦。

    回到了之前被关押的地方,阿爷大奎他们一见叶无坷回来了全都站起来。

    叶无坷进门后就把手往下压了压:“坐,大家都坐,坐下听他们说。”

    他居中坐下,面朝牢门:“现在开始吧。”

    赵康问:“开始什么?”

    叶无坷道:“陈述你们的优势,直接,简单,有效,且真实的告诉我你们各自的优势,我多听一听,看一看,然后再决定跟谁走。”

    赵康:“你......疯了?”

    脾气最为火爆的刑部主事典从年立刻就一巴掌拍在旁边墙壁上:“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叶无坷斜坐着问道:“这位大人是?”

    赵康回答道:“刑部主事典大人。”

    叶无坷道:“他刚刚失去被我优先选择的机会了,另外他陈述自身优势的顺序也要往后靠一靠。”

    典从年:“开门!把这个罪犯给老子拉出来!”

    叶无坷叹道:“典大人这样的态度,让我很难有理由选择你啊。”

    典从年刚要接着骂,鸿胪寺知事郎关外月笑呵呵的说道:“我是鸿胪寺的人,鸿胪寺这边没有那么凶,我们向来都是以礼待人,你可以和我同乘一车,可以不带枷锁,甚至可以一路上与我烹茶聊天,我读书很多,见闻很广,一路上总是不会让你觉得无聊。”

    典从年哼了一声:“以礼待人......去年西疆谈判,也不知道是谁把泊迟国的使臣当场就给气死了一个。”

    关外月道:“第一,他被气死了不是因为我没礼貌,他死在谈判桌上吓人一跳倒是显得有些失礼了,第二,他死了之后我们随礼了......葬礼也是礼,以礼待人总是没错的。”

    叶无坷有点喜欢这个人了,连带着有点喜欢鸿胪寺了。

    典从年道:“你自己想想吧,总是装的温文尔雅但心肠歹毒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口蜜腹剑,你敢不防?”

    关外月没理他,而是看向赵康:“赵行使,劳烦记下来,刑部主事当众羞辱鸿胪寺官员,我回去之后也会和寺卿大人仔细说说,寺卿大人应该会去拜访一下刑部尚书大人。”

    典从年一想到鸿胪寺卿赵泛舟那张嘴,心口都不由自主的刺痛了一下,堂堂刑部主事,下意识后撤半步。

    关外月再次看向叶无坷问道:“我的优势是不是很吸引人?而且实际上他们也不可能比我有优势,能在不得自由的时候得最大自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