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亭从后边背着手出来:“哪个都尿过,一般都是顺腿流,如你这样隔着裤子还能尿出喷雾状的,我愿称你一声牛批。”

    林东升:“小爷,你让他走。”

    叶无坷道:“不哭,你就跟在我们身后走。”

    林东升:“那你们先走,你们走远我再跟。”

    宋公亭:“虽然尿裤子,可真是个好人,生怕呛着我们......”

    林东升:“......”

    叶无坷背着手往前溜达:“听你的我先走,你在后边跟着。”

    宋公亭:“你也是个好人,滥好人。”

    正说着,忽然听到身后又传来林东升带着哭腔的声音。

    “小爷,等等。”

    叶无坷和宋公亭同时回头,却见林东升的肩膀上多了些反着月色微光的东西,那是一把长剑。

    “主仆情深么?”

    严淞从柱子后边缓步出来,长剑依然搭在林东升的肩膀上,锋利的剑刃距离林东升脖子不过一指,稍稍一划,就能将林东升的动脉切开。

    严淞就在林东升身后站住,露出半张脸。

    “果然让两个废物来杀你真是一件不理智的决定,虽然......让人来杀你都是一件不理智的决定。”

    严淞的剑轻轻一划,林东升的脖子上就开始冒血。

    “宋公亭,你过来。”

    宋公亭一怔,然后破口大骂:“你他妈-傻逼吗?你让我过去干嘛?他是滥好人,你叫他过去啊。”

    严淞道:“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叶无坷迈步向前。

    宋公亭皱眉:“你果然很蠢,他是让我过去不是让你。”

    叶无坷没有回应,脚步未停。

    严淞看着叶无坷感慨道:“我这个人很少犯错,遇到你之后却接二连三的做了几个很愚蠢的决定,也许......你是我天敌?所以在走之前我还是决定亲自来看看,你不死,以后我怎么可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