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这边的人热情,很快就围上了不少人七嘴八舌的问他们的亲弟弟到底是谁。

    “我弟弟叫方知我,是鼎熙府澜水县人,家里给他安排了婚事他不乐意,带着我们的小弟弟就出门了。”

    “这一走就是几个月,我们也是一路打听着找到这里来了,这婚事可以不要,但爹娘因此气病了,只想着让我们兄弟把两位弟弟带回家去。”

    三奎在此时拿出方知我和姜虹的画像展示给众人:“诸位父老乡亲,请问可有谁见过这两个人,这个是我家四弟,这个是我五弟。”

    他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苗新秀:“这是我们那被气晕了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苦命的爹啊,还有独守空......独自在家等着我们回去的娘啊。”

    二奎或许是想到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娘了,刚才一听说爹娘气病了竟是走了心,越哭越不是装的,到后来哭的嗓子都哑了。

    三奎抽空看了看他,心说二哥这是什么时候进修过?

    这演技,为何如此逼真?

    然后他就明白过来,一定是二哥太想念母亲了。

    他想到这鼻子也是一酸,刚要劝二奎几句,就看到大奎那只手在二奎大腿根上还拧着呢,二奎疼的嘴角都抽抽了。

    “你们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吗?要是一点目标都没有可不好找。”

    “你们那四弟可真是个狠心的,自己走也就罢了还带着小弟,这不是在当爹娘的心口上剜肉吗,看你们那五弟也就才十几岁?”

    “大娘帮帮我们吧,我那两个弟弟都是第一次出门,说是再也不回家了,要去草原上过自由潇洒的生活。”

    大奎一边装哭一边说话,二奎被他拧的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反击,把手悄悄伸到大奎后腰位置,捏着一块肉转圈一拧。

    “啊呀!”

    大奎疼的叫了一声,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我那可怜的五弟啊,还那么小。”

    就在这时候有个小商贩过来看了看,似乎是想起什么:“我好像是见过这两个人,不过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你那最小的弟弟是不是长的像个女孩儿似的?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是啊是啊。”

    三奎连忙说道:“就是他们,大哥你什么时候见过?”

    那小贩一边回忆一边说,众人全都侧着耳朵听着。

    叶无坷躺在那枕着手臂看着,那小贩的每一句话他都仔细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