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挂墙上了。”

    邬咎点点头,等管家捣鼓好锦旗,又说:“有没有其他消息?”

    管家一琢磨,还真想起件事来:“通信办正在突破技术限制,加急研发阴阳通APP!现在已经初具雏形,相信很快就要进入测试阶段了。”

    邬咎称赞道,“很好。”

    “白管家,还有没有其他重要消息?”邬咎问得很矜持,专门把“重要”两个字咬得重了些。

    管家想了想,“没有了。”

    他高兴地恭维道:“地府现在,欣欣向荣啊!”

    邬咎:“……”

    邬咎维持着他的矜持姿态,稍微把话说得明白了点:“我是说,祝宵。”

    管家一拍脑袋,“哦,这个事啊!”

    “不好意思,您当初交代说‘也不是特别重要’,我刚刚就给忘了。”

    邬咎没计较,他等不及管家细说,就将他憋了三天三夜的问题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他去参加我的葬礼了吗?”

    “他有没有给我上坟?”

    “他说什么?”

    管家:“……”

    这跟少爷当初说的“不是特别重要”好像不太一样啊。

    管家逐一回复:“去了。上了。他说……”

    “祝先生说,”管家学着祝宵的语气,“——假的吧?”

    邬咎摩挲着下巴,哼笑出声,“他不相信我死了,不想面对现实?”

    “我早说了,要没我他得无聊死。天天不是卷论文就是卷项目,起得特么比盗墓贼还早,一年365天没停过,除了我谁吃得消?”

    “毕竟是失去了一位千载难逢的优秀竞争对手,伤心也很正常。”

    “少爷,还有一句……”管家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