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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白管家正急得团团转。

    十分钟前少爷让他进去破坏祝宵的相亲,但要注意方法,最好用一个比较礼貌且祝宵不会生气的方式。

    可他站在外面脑细胞都要死光了,也想不出什么方式是“比较礼貌而且祝宵不会生气”的。

    就在他干着急的时候,祝宵的相亲以惊人的速度结束了。

    白管家定睛一看,看见那相亲对象正在往外走。

    他赶忙背过身去假装路人。

    “哎哟,小白,你怎么也在这啊。”

    白管家动动耳朵,听到一个“白”字,不确定是不是在叫他。

    ……但这声音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他犹豫着,不敢回头。

    巫家和看着那个紧绷的脊背和僵硬的姿态,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白管家回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大惊失色:“老、老老爷!”

    “啧,也没这么老。”

    白管家恭敬地躬身行礼,重新喊了一遍:“老爷。”

    原来这人不是什么巫家和,而是他的老东家,上一代老阎王,邬咎的父亲,邬兴东。

    “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问。”

    白管家:“您说。”

    邬兴东一脸八卦地问:“所以邬咎就是为了这个叫祝宵的小帅哥在阳间乐不思蜀,遭反噬了?”

    “这……我不是很清楚,”白管家迟疑道,“但是少爷说他有自己的计划。”

    “他有个屁计划!”邬兴东嗤了一声,“今天要不是我出马,他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

    他花了八百八十八才从那个小律师那里买来这个宝贵的相亲机会,还额外花了六百六十六充当辛苦费,麻烦人家把他包装成一个律师。

    这钱不少,回头得记在邬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