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压在怀里吻,压在她身后的那只手上移,摸到她的胸衣带子。

    “睡觉也穿内衣?”他低沉着声问,呼吸喷薄在她鼻息间,近在咫尺的眼睫垂阖,欲色很重。

    应隐回答不了。

    商邵目光盯着她,要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搭扣是何时被解开。

    他两指轻易一捻,比上次更为熟练。

    应隐只觉得心口一松,束缚没了,她却反而更无法呼吸。

    由着商邵吻她,从嘴唇至颈侧,从颈侧至锁骨。更往下,吻停了,呼吸也停了,但热度还在,滚烫地喷薄在身体最细腻的肌肤上。

    经不起这种潮热呼吸在她上方的停留,应隐身体轻轻颤抖起来。她紧张。

    没经历过的,不知道什么滋味,快要哭。

    被吮吻住时,她双眼微微涣散,蓦地抓住了底下的床单。

    她刚刚预料错了,作案工具确实不止一件,但不是手。

    他逞口舌,无师自通,因为会玩,反而让人不信他是真金白银的第一次。

    但商邵也没了进一步动作,深深地吃了她一阵,沙哑地问:“你是不是谁派来考验我的,嗯?”

    他抬起身,拂开应隐的额发,商量的语气:“我不是很想在这里,回家好不好?”

    自尊心反正就那么一点,该来的时候就跟刺一样尖锐。应隐羞恼,偏偏被纹丝不动地锁着。她微弱地抗议:“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有。”

    “……”

    应隐的心乱跳着,交叠的长腿轻轻摩挲了一下。

    “别动,乖乖睡了。”

    说睡了,听到应隐呼吸屏着身体发抖,他眸色忽然一紧,喉间也跟着难忍地滚。抬起她长腿,指腹若有似无地捻过。

    隔着衣料,令他讨厌的被沾湿的感觉。

    应隐挣扎起来,反成了坐他掌心上,灼热地贴着。

    闭得很紧的双眼中,滑下滚烫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