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一点头,轻声“嗯”一下,“我后来才想通,但是已经跟多人说过你平平无奇……”

    声音越来越低:“也许你现在还没结婚,都要怪我……”

    军功章里有香港小报“功能障碍”的一半,也有她“平平无奇”的一半。

    “你就没有想过,我父亲在新闻稿里长那样,商陆你也见过,我……”

    实在匪夷所思,以至于他晦暗的眸底掩笑:“我在你心里,是有多不受基因眷顾?”

    “也有基因突变……”应隐揪住他领口,把脸埋进他怀里:“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没有整容整容的是我!”

    没见过女明星自爆整容的。

    商邵捏一捏她耳垂:“哪里?鼻子?”

    不怪他这么猜,因为她鼻骨实在生得太好,莹莹如玉立,高贵而可爱。

    应隐摇摇头。

    商邵想到什么,眸底一暗,附她耳边:“这里?”

    他只手托着她针织衫底下的饱满。

    很软。

    低沉又沉稳的声音径直送入她耳:“不像。”

    应隐任由他检查一遭求证一番,才抬起手,贴着他指尖一起捏住耳垂:“这里,这颗痣,后面点的。”

    “这不算整容。”

    “反正是假的。”

    “假的,那怎么每次亲你时你——”

    应隐赶紧捂他的唇,漂亮的一双眼可怜瞪他:“别说。”

    商邵住了口,扣住她腕骨将手移开,追逐她唇吻上去。

    应隐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嗯嗯啊啊断续地说尽实话。

    “我妈妈迷信,……找算命先生算了生辰八字,说这里要有一颗痣,……是点睛之笔,”喘一声,“所以十六岁那年,嗯……她带我去做了这颗痣。”

    商邵听得低笑:“怎么比我们香港人还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