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全义也有些无奈。心里暗暗骂着马洪奎。

      “他妈的你就不能争点气!好歹也有个能为你说话的人啊!”

      他的眼睛看向副连长。

      副连长在支部里面一直充当工具人。每次只负责举手。很少发表什么意见。

      不过人家也是有立场的。就是紧跟连长的脚步。

      看到马全义看他,自然明白连长那目光的含义。

      只不过他淡定的低下头,啥也没说!

      马全义不由得长叹一声,怀念起副指导员和马洪奎。

      这两个人在的时候,哪里用的着他什么事都赤膊上阵啊!

      没办法,这个马洪奎说什么也得保上一保。那是自己所剩不多的马仔了。

      “马洪奎是团长亲自认命的副厂长。我们连党委是无权免去他的职务的。

      再说今天梅花作为厂长,竟然第一个带头离开车间,这是什么行为?我们大家难道不应该先讨论一下这种行为的性质问题吗?”

      “什么性质?换我我也走!作为一个厂长。每天被一个副手指手画脚,这种事情正常吗?”

      司务长虽然是连里面管后勤的人。但也正是这样。他对铅笔盒厂的事情了解最多。

      因为他每天都要去食堂,而铅笔盒厂车间也在那里!

      所以很多事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他没有权利参与铅笔盒厂的管理。

      不然他早就去教育一下那么马洪奎了。

      马全义有些无语,强势了这么多年。自己咋就突然成了孤家寡人了?

      看到叶万成一直没有说话。马全义决定从他这里打破缺口。

      “叶医生,虽然梅花同志是你的家属。但是作为支部成员之一,你也可以谈一下你的看法吗。”

      叶万成本来就在生气。这时候听到马全义竟然直接问他,火气便更大了。

      “我发表什么看法?那个马全义是你非要塞进去的。结果呢?你作为一连之长,难道不该反省一下自己的脚该站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