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真不错,咱们今天要不就待在这吧。”

    记得高二开学的头一个月她就分到了和江黎做同桌,二人的桌子上也有这样的一条三八线,因为区域的划分,两个人多次动手。

    队友:?

    “您没听出来她在骂你下流吗?”

    【我看网上的资料说她还是清大的呢,就这?】

    俞礼:“嗯?”

    江黎的视线这才从他的身上移开,继而又踏上了溪流里的石头。

    “什么被骂?”

    知晓她意图的尚舒月立马嘲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笑死了,江黎,你不会是准备用这玩意抓鱼吧?先不说这溪水这么清压根不可能有鱼,就凭你手里的那根破树枝恐怕连虾米都叉不中吧?”

    江黎摆摆手,“行,原谅你了,你们留下吧。”

    想到这里,尚舒月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从一出生就开始摸银针,几乎摸了二十多年,对人体的各个穴位脉络掌握的可谓是炉火纯青。

    只见江黎拿着一根削的尖尖的树枝,把裤腿挽的高高的,站在岸边盯着水流一动不动。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所以这姐压根不知道江黎在骂她吗?】

    江黎沉默了一秒。

    连江黎短短十几分钟之内都能抓到两条鱼,她们这么多人肯定能抓到更多!

    “终于能喝到水了,太好了!”

    本来还想劝说她的队友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

    见状,尚舒月只能跺一跺脚后跟着队友一起弄起了帐篷。

    【谢谢,已经录下来当铃声了,下次回学校当着老俞面放。】

    整个高中三年,她处处被江黎压一头,也就在学习上她奈何不了自己。

    神通广大、扎遍天下无敌手的俞医生怎么可能会说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