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攥住了我的手,把我腿分开又来了一次。

    那次之后他会给我看,还有小片,都是俩男的,我指着那些文字说作者应该没真刀实枪地干过,因为这事半点不像里说得那么爽,我只觉得怪。

    疼完了就是怪,说不出的微妙感觉,然后炎夏就会说,再干几次给你捅顺了你就知道了。

    顺不顺的我不知道,但是他那个润滑剂洗不干净,我妈以为我十几岁了还尿床,把我狠揍了一顿。

    还好她没嚷嚷到门外去,不然我都想把保笼拆了跳下去。

    我其实是有点抗拒这事的。

    他这个人看着皮,其实心思挺活络,不知道怎么的,估计是看出来了,后来又买了很多别的东西,说一定要让我体会到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我弟是个狠人,因为他真能忍住开了荤以后两个月没干我,想着法让我找快乐。

    我第一次用那个洞感觉到高潮是他用手给我弄出来的,我跪在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双腿打颤。

    那玩意儿硬得像根滚烫的铁棍,一直在喷。炎夏不让我碰它,直到我因为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射成了一个尿壶,才把裤子一脱,从后面插了进来。

    他也很硬,也很烫,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我屁股上。

    他问我:“哥,你喜欢我操你么。”

    我那时候还有点年轻人的叛逆,好面,抹不开,嘴可能比鸡巴还硬点,反问他说:“你话这么多是不是快射了怕被我嘲笑故意拖延时间。”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狠狠干我,结果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

    他把我翻过来放平了,就让我躺在我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上,屁股沾到一阵冰凉的东西,黏黏腻腻,提醒我刚才有多淫荡。

    他连被子都掀了,因为是半夜,所以不开灯,反手把窗帘拉开了点,让我看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个青蛙一样打开。

    然后他伸手,把我还翘着的鸡巴按在小腹上,用手掌心慢条斯理地揉,又问我:“哥,你喜不喜欢我操你?”

    ……

    回忆到这里突然断了,因为我猛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

    “好久不见,”他先开口打招呼,“哥,还记得我么?”

    我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

    我说过,人活在世上有时候是不需要名字的,我就有很多年没喊过他名字了。

    他逼我承认喜欢被他操以后,人后他就让我管他喊“大鸡巴哥哥”。他说我是他的鸡巴套子,他是我的鸡巴,我生来就是注定挨他操的,毕竟我俩尺寸真的很合,他每次用力干进来都能顶到我最舒服的点。

    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他不让,做的时候也喜欢按着我的手,让我习惯被他操出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