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驿卒开始当皇帝

    双方就这么平静的错过,邓^有了王承恩的劝说,便装作看不见。

    我走我的卢沟河,你走你的卢沟路。

    都到这个份上,躲是躲不开的。

    高迎祥的心嘣嘣的跳,他可怕到了最后一哆嗦进北京的时候,被狗官军给发现了。

    那就功归一篑,着实是费这么大劲头。

    贺今朝勒住缰绳,对着船队大吼一声:“你们是哪个部分的,见到爷爷,也不晓得磕头通报?”

    高迎祥的心勐的狂跳,本以为相安无事,贺老弟为何还要主动质问他们!

    船尾的官军听到询问当即回到:

    “你个哈巴儿,晓不晓得哥扎起是四川副总兵邓^的人咧。”

    “哈哈哈,你个龟儿子,滚吧!”

    贺今朝大笑几声,然后对着船摆摆手,轻磕马肚往前走。

    船尾的川兵冲着河里吐了一口:“个龟儿子,咋滴还怪头怪脑咧,是咱们家乡的人?”

    “他娘的,光回应,忘了问他们是哪个部分的。”

    “不用说,咱们也惹不起,瞧瞧人家那大马,还一人双骑。

    不晓得是谁的家丁,指定不是咱们这帮穷鬼能比得过的。”

    像岸上那帮官军,无论是盔甲,还是战马,都不是他们能够得着的。

    “哎,不想了,脑壳痛,吃也吃不好,还没得军饷,老子现在只想回家。”

    船队继续前行。

    这些川兵想要回家,还得在武清驻扎一段时间。

    给人家当看门狗,司礼监秉笔曹化淳兴许能够看在家乡父老的面子上,放他们回家。

    “贺老弟,咱们没暴露?”

    “没得。”贺今朝指了指后方的船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