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弥从付砚怀里醒来的时候,腿窝里还夹着付砚半软不y的小弟弟。她忽又回想起昨天的事,冷不丁地一颤。

    付砚被她的颤抖惊醒,条件反S地搂紧了路弥的腰。男人的手臂坚实又温暖,从肌肤上传来的热度让路弥一点点放松下来。

    “做噩梦了?”付砚问。嗓音低沉,好听得要Si。

    路弥没有说话,转过身,面对着付砚。

    付砚还没有从睡意中完全清醒,薄薄的嘴唇抿成锋利的弧度。路弥特别喜欢看他睡觉的样子,沉静,丰满,又带有一分不近世俗的天然。

    “看什么呢。”

    付砚闭着眼,把路弥r0u进怀里。路弥被他箍在怀里,有些透不过气,便坏心眼地咬了他的x膛一口。

    付砚只感觉被蚊子叮了口似的,痒痒的,挠得人想要za。他抬起路弥的一只腿放到腰上,用渐渐苏醒的下身抵在路弥的入口:“做吗。”

    路弥摇摇头。付砚只好把她的腿放下来。但他的小弟弟还是直愣愣地抵着她的肚子,戳在那里,可怜又可Ai。

    路弥在付砚怀里咯咯咯地直笑,笑得付砚逐渐清醒。“笑什么。”醒过来的付砚把路弥压在身下,额头埋在她的颈窝,轻嗅着Ai人身上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