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程策似乎是撑不住严寒与痛苦,又哼了一声。

    温玉一改对楚琰的温柔轻和,冰冷厌恶地看着地上靖王的伪装,“把他的嘴堵上打。”

    “楚琰……楚琰……”楚琰握紧了拳头,不忍心看被打得不成样子的程策,却又不舍得出宫的唯一机会,可是若程策在他的犹豫中被打死,他连一点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

    “楚琰恳请出宫!”

    温玉笑得极为灿烂,忍着手心的寒冷去握楚琰的手,“好啊,好啊楚郎,这才是本王的好楚郎。”

    楚琰在鞭挞声中褪下了自己的下服,开始在他面前自渎,但在这么紧张焦灼的情况下,他怎么都站不起来,平时温玉有兴致时会赐给他药物催欲,可现在,温玉只想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会给他赐药?

    温玉透过屏风一面去看程策的脸,好一张俊俏的脸呐,看着他未来的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渎,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要不是阳痿他能直接牛头人了。温玉见程策毫无反应,反而抬头盯着他的脸,碧绿色的瞳孔像毒蛇一样凝望着他,温玉和他对视良久,决定再加一把火:“刁民,楚郎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他要你的命换他自由,你还命给他是应当的,你知道吗?。”覃琅把程策嘴上的布条拿走,只听他不卑不亢地答话:

    “草民知道,草民还命给王爷,是应当的。”

    什么蠢货,听不懂人话吗?

    温玉转过头去看楚琰如何自渎,他的楚琰,连自渎都不是猥琐泄欲的浪荡模样,带着清纯与难耐的小白花,看得温玉起了点兴致。他感觉下身阳痿的阴茎虽然软着,却也有了点爽意,最要紧的还是那处淫荡的花穴,只是看着骨指分明的手上下撸动白玉一般的肉柱,就开始饥渴地流出淫液,痒中带痛,令他不自在地皱了皱眉。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楚琰才羞红着脸将零星稀少的一点白浊射在华丽的锦绣地毯上,原本白生生的柱身都被搓红了。他颤抖着理好衣服,向温玉跪下行礼:“楚琰恳请离宫!”温玉点了点头,楚琰步履蹒跚踏雪而行,一眼也没再回头。

    楚琰的身影消失在清静殿,温玉便叫停了手,程策身上血水交杂,刚刚凝结在身上冻在衣服上的冰也化了,风一吹就湿漉漉把寒气吹到血痕鞭伤,加重了冰冷的痛苦。可他却面无表情,平静的有些可怕,连刚刚在楚琰面前的闷哼都没了。温玉抚着扳指,心想着果然,老婆不在面前,也不必装模作样了。

    估算着楚琰即将跑出宫殿,温玉下令:“合上宫门,带本王的楚郎回来共用午膳。”

    他怎么会轻易放走楚琰呢?那不能够。他还想看两个人如何谈恋爱呢。

    “程策,”温玉抚摸着手上的扳指,“楚郎善心,不忍看你被罚,回来救你了,你便跟着楚郎吧。”

    程策碧玉般的瞳孔看着温玉的面孔,白的胜雪,唇色清浅如淡色樱花,哪怕戴着眼罩,也只是多了份阴郁病态的气质,并不毁坏他整张脸的精致美好。纤细的手指戴着有些宽松的扳指,露出一截瘦弱的手腕,如白玉糯藕,似乎一掐就能弄断。

    他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是刚刚那个逃走的楚郎救了他?

    好像是故意在欲盖弥彰,颠倒黑白,这点在刚刚更是得到了落实,这个临江王却睁眼说瞎话,分明是他自己出尔反尔,拦住人不让出宫,却硬是说逃走的楚郎是回来救了他。

    当真是古怪,也……很是有趣。

    “草民遵命。”

    靖王,你到底在装什么啊?温玉不解下跪之人的行为,但只要靖王还想演这场戏,他就奉陪到底。

    楚琰是被撬开了嘴喂着吃饭的。他已经看到了宫门,双腿跑得失去了知觉,酸软无力只是本能在驱动着,却眼睁睁地见宫门关闭,绝望地被侍卫拖了回来,为了防止他情绪激动伤到了温玉,楚琰被绑在座位上,温玉让刚刚上药包扎好的程策喂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