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天枢什么时候和花星奕搞到一起的,当年又是谁让花星奕知道谢惊鸿算计他的,只能说绿人者人恒绿之。祸起萧墙,那时谢惊鸿心心念念的都是新欢,自然冷落了旧爱,可怜花星奕每日牵挂惦念着,各种推托不来却在外被翻红浪的谢惊鸿,孤枕寒衾。

    偶尔谢惊鸿为稳住花星奕也会回来与旧爱温存一番,而谢惊鸿不在的时候,隔壁陆天枢夜夜翻墙,隐身跑来偷窥潮红着脸自慰的花星奕,决定这个人以后就由他接手了。

    那时谢惊鸿朝三暮四的事情还未败露,花星奕的心还在他身上,对示好的陆天枢视而不见,于是乎陆天枢疯狂找谢惊鸿麻烦,叫谢惊鸿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陆天枢第一次如愿爬上花星奕的床,是因为花星奕发现谢惊鸿在外面有人,他又何必为谢惊鸿守身如玉,也许是带着一点报复的痛快,也许是想寻求一点慰藉,半推半就的从了趁虚而入的陆天枢。

    上了床,裤子一脱,花星奕就后悔了,尺寸不合,陆天枢哪里肯放过他,按着人就要操。

    “不行不行,”花星奕惊恐的挣扎,那东西这么大直接捅进来他屁股就要开花了。“太大了!”

    “慢慢来,还是我直接进去,你选一个?”陆天枢扣住花星奕的脉门恐吓,摩挲着滑嫩香软的腕子,哪里容许他后退。

    花星奕沉默了一瞬考虑,迟疑不决的问,“真的慢慢来?”而后陆天枢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手腕内侧,所过之处引起一片酥麻,渴望着肌肤相贴。

    琥珀般的瞳孔像一汪深洋将人拉入沉沦,“花星奕,我要得到你的人又有什么难?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我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用尽心机去分开他们,耐心的守株待兔。“我每天都有无数的机会,像这样抓住你的手,撕开你的衣服,狠狠地占有你。”

    “变态。”花星奕涨红着脸,羞愤不已。

    “要不是怕你受不了,我还能更变态。”陆天枢捏了捏他羞的发烫的耳垂。“都等了那么久,哪里舍得把你玩坏。”

    陆天枢说慢慢来就真的是慢慢的,一点一点抚慰着花星奕,十分照顾他的感受,让人不复一开始的恐慌。从未有过这般被人珍重熨帖的体验,因为太过羞涩掐着手掌心的手臂搭在眼睛上,张合着瑰艳的唇瓣喘息,陆天枢含着他的器物又吮又舔的伺弄,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整根深吞,“快吐出来……”频临喷发的花星奕抓紧陆天枢的头发,浊液溅射些许沾在陆天枢那张异域风情的俊脸上,“变态。”从情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那厮竟然将颊边的浊液刮到嘴边舔干净了。

    “是香的呢。”一种宛如发情而散发出的,引诱雄兽的专属香味,压下咬碎他,吞下去,来自骨子里深处的疯狂念头,现在该由他来享用这个没有丝毫自觉,却诱惑的自己目眩神迷的娇花了。因情潮而泛出一圈红晕的桃花眼湿润,水亮,舔去高潮遗留在绯红眼尾的泪珠,捏着他玫瑰花一样娇软,饱满,嫣红欲滴的嘴唇,沾着脂膏的手指深入开拓隐秘的入口。

    “这是什么?”推进的脂膏化在身体里,花星奕不安的扭动着腰臀,好像,好像有种空虚的,火热的陌生感觉从身上升起,“痒……”连脚趾尖都泛起了桃色,从身体里缓慢流泻出的暖液打湿了身下的衾被。花星奕羞耻的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已经饥渴淫荡成这样,只是手指向内捅了捅,就能湿成这个样子。

    “春宵散。”一种广为人知用于增强情趣毫无副作用的房中用药,“唉,别咬……”花星奕刚刚听到春宵散,就恼怒的咬过来,牙齿磨着陆天枢的胸膛上的肉,本就忍耐了许久的陆天枢匆匆将脂膏涂在胯下缓慢入了径。

    在春宵散的作用下,花星奕不大费力的吞进一个阳根头部,被侵入的穴壁贪婪的吞吃,湿热的肉壁包裹着进去的部分,绞紧的快感让人想更深入,整根都送进去,陆天枢缓抽两下又顶进去几分。

    穴里发痒的渴望着被填满,可是还不够,花星奕抓着他的手臂扭动臀,哭求着,“进来,好舒服……”

    惦念了许久的心上人,这样欠操的模样躺在自己身下,自己的阳根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勃动,又怎么能不满足他的请求呢,心头火热的陆天枢被欲望熏红了眼,抓着花星奕的大腿用力的撞进去。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操开的穴口,太涨了,花星奕被这一下撞的连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吟叫,感受到另一个人火热的性器埋在自己身体里,泪眼朦胧的哽息着,而陆天枢满足的喟叹,“你看,都吃进去了。”将人抱进自己的怀里坐起,两人相连的部位,因变换成花星奕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更深,他将人掐着腰颠弄起来,舌尖舔弄着一边茱萸,先前抚慰过一道的器物也贴着他的腹部缓缓起势。

    “慢,慢……一点。”花星奕抚着鼓起来的小腹,有一点快要被身体里那根撑破的感觉。

    “那你自己动啊。”终于肯放过被舔弄的湿漉漉的,涨大了一圈乳晕,挺立起红肿小珠的蓓蕾,温柔的轻吻落在白嫩小巧的耳垂上,引起花星奕一阵轻颤,终于露出獠牙的陆天枢,带着薄茧的指腹按着被冷落在另一边的胸膛抠弄。花星奕闷哼着软了腰,又被恶劣的顶了顶身体里的肉刃,一旦停下那股欲求不满的痒感又来了,他只能环着陆天枢的脖子借力上下吞吐,坐下去哭着骂陆天枢给他下药。

    陆天枢享受着花星奕的主动,可后者体力实在跟不上他,等花星奕渐渐使不上力了,他才接过主动的节奏,漫长的性事开始对花星奕形成一种缓慢的折磨,被那么大的东西捅开穴,陆天枢迟迟没有出第一次,还游刃有余的抽插在他感觉已经肿痛的甬道里。他忍受不了的喊着,“你能不能快一点。”之后就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前端如同失禁一样断断续续的,被干到吐出清液,而粗大的巨物再一次破开湿润温暖的花径凌虐,无论花星奕怎么求饶,“啊,好痛,轻点,求你……”

    “可是你看这么多水呢,花花不止觉得痛,还觉得爽吧。”陆天枢伸手在交合处摸到一手清亮的液体,陆天枢沉迷的嗅着交合处流淌的液体,“花花果然是香的呢,这么香是不是引诱别人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