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卖法,他不仅血本无归,还要亏一大笔钱;

    所以,在价格方面,我可以继续追加,唯一把握不准,如果是我自己拉水电和开路,后期还需投入多少。

    陆兄,小弟知道你在新界混得开,连王一飞先生都找你合作。”吴任松双手抱拳,对着陆瀚涛问道:“今日冒昧上门,想请您帮我估摸一下。

    水面上的,水底下的,林林总总,大约还要多少钞票才能摆平。”

    “吴兄客气了,你找到阿越这边,陆某能帮一定帮,稍等,我取只算盘过来打一下。”陆瀚涛叫管家取了一只算盘过来,噼里啪啦一通计算,报出一個让吴任松牙痛的数目。

    “还要四百万啊?

    陆兄,扯条电线,拉条水管,再铺一条碎石路,居然得花这么多?”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算盘子,吴任松面色变得很难看。

    陆瀚涛笑眯眯冲起茶来:“在市区,确实不用。可在新界,就是这个价。

    吴兄,开道路、埋水管,插电线杆,这些是不是要动土?

    伱一动土,周边村落,是不是可以怪你影响到他们村子的风水?

    我不是在吓你啊,在乡下做事,从村长、族长、村民、地痞、甚至是孤老寡残……

    方方面面,你不摆平,以后的恶心事,多到你每天都要吃减压药的。”

    吴任松掏出手巾,抹掉额头的汗水:“算了算了,我还是压价买地,然后转手卖钱,赚少点,麻烦也少点。”

    “那么问题又回到原点了,那块地没路没水没电,你买下来,谁接手?没人接盘,不是砸在手上了?”陈志越笑着将话题拉回来。

    吴任松原本是想在陆瀚涛这里,吃颗定心丸的,结果现在被他和陈志越一唱一和,搞到他自己心绪不宁。

    恰好他和曾剑桥约见的时间就快到了,为求稳妥,他力邀陈志越二人,陪他走一趟,客串一把参谋。

    陆瀚涛用算盘打出来的那400万还没入袋,他的表现,比陈志越还积极:“阿越,你下午要不要忙?有事?推了,大家一起过去,帮吴兄看一看?”

    陈志越自无不可,让张嘉文开车回去陈记。

    他和陆瀚涛乘坐吴任松的座驾,用了十五分钟,经过一段坑洼不平的黄泥路,远远见到一处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

    “两位,那个男人,就是曾家三房的曾剑桥。”吴任松指指举伞走过来的中年男人,低声说道。

    可能走近才发现,吴任松还带了其他人。

    曾剑桥半路回去取多两把伞,头顶的太阳很毒辣,他自己汗流浃背的,无奈有求于人,只能放下大少爷的身段,努力服务好金主。

    “七少,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新界陆家陆瀚涛先生,这位是陈记食品陈志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