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醉汉硬拉着满脸不情愿的老婆跳起舞来,引得一阵呼喊和哄笑。

    而这一切名义上由新晋保民官提供,实则都是热沃丹各家行会出钱。

    温特斯很满意,因他省下一大笔开支,成功完成“少花钱、多办事”的这一不可能完成的目标。

    老普里斯金和士绅们很安心,热沃丹的市民们也很高兴。

    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中,温特斯穿过热闹的广场,穿过人群和长桌,见到安娜。

    两人面对面站着,似乎又多出一层隔阂。

    温特斯想拥抱安娜,但他伸出手却不敢触碰爱人。

    安娜扑进温特斯怀里,她用力地抱着温特斯,好像生怕爱人飞走。

    “也许你了解我越多。”温特斯努力克制着情感:“你就会越失望。”

    “我想了解更多的你。”安娜贴在爱人胸膛上,无声流着眼泪。

    温特斯使劲地抱住安娜,仿佛要把安娜抱进身体里。

    ……

    市政厅的房顶是观看这场盛宴最好的位置。

    所以温特斯把安娜带到这里。

    两人撬开门锁,手拉手溜上屋顶,一如温特斯带逃课的安娜去佣兵凉廊。

    安娜内心小鹿乱撞,她不知要去哪,一路傻傻地跟着,结果来到了房顶上。

    房顶没有周围建筑的阻挡,风大,所以有点冷。

    “你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温特斯脱下外套给安娜披上,飞也似地跑开。

    “别走!你要干什么去?”安娜惊慌地阻拦,但是温特斯已经不见人影。

    纳瓦雷女士就这样被留在空无一人的屋顶,披着一件尉官外套,孤独站在秋天的冷风中。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温特斯兴冲冲捧着两杯啤酒回来了。

    纳瓦雷女士当真是又气又恼。

    温特斯浑然不知,非常纯真地傻笑着把啤酒递给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