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

    漆黑悠长的小巷。

    下班后的布莱恩,头戴兜帽,浑身藏在卫衣下面,拿出一次性的手机,将一个易拉罐拉环,贴在喉咙,拨打了那个电话。

    片刻。

    电话接通。

    一个声音嘶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但如果半小时内,你不能及时赶到哈士奇酒吧的后巷,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儿子。”,带着震颤金属质感的声音,令人听的发寒。

    “儿子!”

    电话那头的人,先是一惊,随后好像听到了声音好笑的话,愤怒道:“我的儿子,今天下午,已经死了,他死了,去尼玛的儿子,你踏马到底是谁!”

    死了?

    布莱恩心中一惊。

    好狠的家伙!

    他想到对方曾经提及儿子时候的反应,摇摇头:“别装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你那个早就想摆脱的累赘,你可以试着尝试联系莎伊娜,但从你的住处,赶到我这里,你只有半小时,超过一分钟,你就会一无所有。”

    挂断电话。

    布莱恩默默点燃了一根烟。

    他不喜欢见识人性丑恶的一面。

    但似乎迷上了那种亲手处决那些人渣的快感。

    对于很多受害者的遭遇而言。

    即使是几百年的刑期,也过于仁慈了。

    更别说很多时候。

    因为没有完整的证据链。

    所以一些舍得花钱请好律师的罪犯,至今都逍遥法外。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