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跟着宋大兴进了书房,又关上了门。

    宋大兴一脸疲惫的坐进椅子里,宋恬就只好站着。

    等了半晌,宋大兴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宋恬有些无聊的看向窗外。

    二人此时就像是坐上了谈判桌的甲乙双方,谁先忍不住说话,谁就输了。

    等了快到一盏茶的时间,宋恬的双腿都有些发酸了,宋大兴终于开了口:

    “你可是恨我没尽到当爹爹的责任?”

    他这么问。

    宋恬心里翻了个白眼,尽没尽到责任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不过她今日来是要钱的,怎么也该给他个好脸色:

    “女儿不怪父亲。”

    想了想又补充道:

    “要怪就怪老天,这么早就夺去了我娘的命!”

    他当年既然不顾风险娶了原主的亲娘,除了求财,定然也是喜欢她的,宋恬赌他还念着些夫妻情分。

    “哎——”

    宋大兴果然心痛的叹了口气。

    “你娘,她是个苦命的女人!”

    宋恬再次翻了个白眼,她最苦的就是嫁给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没必要瞒你了。”

    宋大兴站起来,从身后的博古架上取下来一只精致的木盒。

    这木盒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却被擦拭的纤尘不染,搭扣处还被摩擦的锃光瓦亮,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拿在手里摸索。

    “我娶了你娘不假,用她留下的钱置了业也不假……”

    宋大兴将木盒递给了宋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