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恬不动。

    她早觉得这老匹夫不大正常,原来真是在觊觎谢云哲!

    呸!

    老变态。

    “黄……大伯,你虽然财大气粗,但也不能欺男霸女,我家夫君已有家室,而且他并不愿意。”

    她没看那银票,而是又往谢云哲身边又靠了靠,将他挡的更紧了。

    黄家栋撇了撇嘴,用一种十分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宋恬一下。

    她平日里为了干活方便,都穿着粗布短衣,而且今日要坐车,穿缎子衣服容易弄脏,她也舍不得。

    可在黄家栋看来,这就是穷酸。

    “愿不愿意的,可由不得他。

    如今他伤成这样,没个三五百两是治不好的,就算他有妻有室的,能给他当银子使?”

    当初看上谢云哲的时候,他就让人打听过了。

    说谢云哲是罪臣之后,父亲是犯了罪的京官,被处以极刑。

    他老娘带着他和幼弟回乡投亲,又不被亲族所容,如今只能住在谢家村外围的小破房子里,靠新娶的媳妇摆小摊赚点银子糊口。

    要不然他仪表堂堂又如此单瘦,也不会去脚行谋生计。

    “谢郎啊,我劝你识些实务。

    虽然今日撞了你是我不对,可我也是为你着想的。

    只要你答应跟我,不但会许你锦衣玉食,还会保你读书科举,前途无量!

    总比你跟这丑八婆过的好,你说是不是呀?”

    饶是谢云哲能忍,宋恬也忍不了了。

    说谁是丑八婆呢!

    “用不着!

    他的伤,我给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