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恬卯时就起了床,然后干了件大事!

    县太爷许常寿穿戴整齐,准备升堂的时候,就听到县衙外吵吵嚷嚷,人声嘈杂。

    他烦躁的搓了把脸,问:

    “怎么回事?”

    作为正经同进士出身的官员,他曾经也是豪情万丈有志青年,梦想着入仕以后能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为社稷抛头颅,为百姓洒热血。

    可谁知,他一个二甲前五名的成绩,就只能外放到偏远小城做县令,而且一做就是十多年。

    还不如那些榜上无名的纨绔,靠着家族势力,轻松就能拿个五品京官。

    他也曾安慰自己。

    即便只是一方县令,但能造福一县子民,为百姓谋利,也不枉为官一场。

    可现实,再一次无情打了他的脸。

    县令无权无势,还比不过一个在京城有靠山的乡绅。

    如若他不按照乡绅的意思办,他这头顶乌纱丢了事小,九族都可能受他牵连!

    这不。

    今日又要被逼做一件违心的事。

    蓄意杀人?

    怎么杀的在哪儿杀的作案手法统统不知。

    上头说是他杀的,那就一定是他杀的,否则他这个县令就是包庇罪犯!

    哎!

    什么世道啊这是。

    听见县老爷问话,一个差役赶忙跑过来,有些慌张道:

    “禀老爷,外面聚集了大量县民,都在讨论您今天要审的杀人案。

    说是谢家公子是冤枉的,县令大人屈服权贵,甘做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