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做的恶我也不想计较了,只求他们给瑶儿一封放妻书,让她以后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经此一事,他也想开了。

    什么恩恩怨怨的,都不如好好活着重要。

    谢伯庸点头:

    “三哥放心,这点事我还是能做到的。”

    他看谢伯城吃的差不多了,才将之前放在地上的油纸包递给他。

    “还要委屈三哥在牢里多待几天,兄弟我也没别的能做的,买了只烧鸡,三哥若是实在吃不下牢狱里的餐饭,可拿这个顶一顶。”

    谢伯城已经吃饱了。

    但这烧鸡的确是他的救星。

    有了它,就再也不用管那难以下咽的窝窝头了。

    “还是五弟想的周到,哥哥我,谢谢你了!”

    他感动的差点又要哭出来。

    想到刚刚他还怀疑五弟会给他下毒,就差点自责的捶胸顿足。

    谢伯庸目光阴沉的笑了笑,带上兜帽,裹紧斗篷,走了。

    半夜里,谢伯城肚子饿。

    那麻婆豆腐和炸蝎子虽然美味,可是没有主食,到底是不怎么顶饱。

    他拿出谢伯庸给的油纸包。

    喷香诱人的烧鸡味儿瞬间充斥了鼻腔。

    他享受的闻了闻,然后撕下一只鸡腿儿,大口啃了起来……

    “人犯入狱前都要搜身,他怎么藏的毒?”

    许常寿不可置信的看着狱卒。

    狱卒头顶冒汗。

    “回……回大人,昨日……昨日有人去牢狱里探过监,给了他一只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