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记忆逐渐完整,就连昕炎、卿玄那些记忆,莫雨灵现在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凌兮现在虽说一肚子火,但也只能压下去。

    不然等到雨灵姐醒来,指不定自己又要挨多少骂。

    想到此处,凌兮只得冷静下来,温和说道。

    “那里的话,那里的话。

    莫雨灵前辈我哪里敢骗您。

    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后辈呀。”

    此时第三阶段虚影莫雨灵的脑海之中闪过一道黑影的模样。

    “…”

    抬手示意幼年莫雨灵停手。

    “怎么了?”

    幼年莫雨灵歪头不解。

    成年莫雨灵似乎对凌兮所提之事有所了解,自身记忆不断浮现。

    但自己从未接触过凌兮。

    无论怎么回想也记不清。

    再看另外两道虚影,他们自是不知。

    难道真如凌兮所说,我们三个只是本体莫雨灵的记忆分支。

    细细想来,自身的记忆也并不完整。

    看着幼年阶段、和年少阶段的莫雨灵,再回想自己。

    好像并不记得那个阶段的事。

    自己能想到的只有成年后的这些。

    刚刚凌兮有提及那次大战。

    自己也是有印象的。